为了查某本四十年前的期刊,我阴差阳错来到我故乡的省图书馆。图书馆的检索系统网页已经不能访问,还好在国图查到这里有。旧报刊合订本一天只有两次下到库房取,到时间之后馆员又反复问:“为什么要看?”我说,打算写文章参考。你们不会还需要介绍信吧?
馆员一再抱怨缺乏人手,一个阅览室就只有一个人,无暇分身去取;又讲现在馆方也并不怎么希望大家来查资料,所以也设置了种种障碍。据说取合订本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但馆员迟迟没有动身的意思,只叫在屋里等。三点半,另一位馆员午睡回来,终于有人出发去找。杂志六年里一共出过五期,装成两个合订本。我把需要的文章拍完照,馆员还在感慨:专门来一趟,就这么一下子就完事了。
有点怀念二十年前在图书馆里翻卡片填索书单的时代。我对六四的知识最早也是在这家图书馆里读旧报纸获得的。那时候的馆员并没有兴趣打听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只是一次次去库房里拿出相应的资料。
现在的图书馆变成一个几乎没失去其他功能的巨型自习室,图书检索功能被绑进一个微信小程序(并不能查期刊),甚至馆员都不太清楚该去书库的哪里取材料。不禁又想到之前退公交卡时工作人员打电话咨询“师父”,同样年轻的“师父”一再说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教一下这个操作。可能我已经落后于时代太久了。
哥大學生把Hamilton Hall重命名爲Hind's Hall,紀念被以色列佔領軍IOF殺害的6歲小女孩Hind Rajab,而CNN報道說她是個女人(woman),以色列發言人說她是個男孩(boy)。巴勒斯坦人的命在他們眼裡是如此輕賤,以至於他們在發言(aka胡說)前甚至都不屑於核實這點基本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