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郁与做爱 

#泡芙酱的风月频道
我有时候在想,做爱是不是我和他缓解政郁的唯一方式,只有在那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纯粹的快乐,活在情人柔软的怀抱里,活在他带给我的高潮里,活在爱里。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做爱时,他进来以后抱着我激动地说,好久都没那么开心了。我心里想的是,我也如此。那岂不是证明,大部分时候我们都身处一种弥散性痛苦,而好像爱,或者说性,能稍微带来为数不多的愉悦,这点愉悦我都甘之若饴。
面对压迫,做爱都是一种反抗。权力视我为工具,而我为人,无论如何保持住人的热情和欲望,保留人性,是面对这个逼世界的勇气。

来长毛象最大的感受就是:说真话。一开始还习惯自我审查,拐弯抹角,后来说真话多了,对自己诚实,好像遇见了更好的自己。感觉越来越好。
说心里话后,就开始痛恨假话。越来越受不了,且无法忍耐内地主流媒体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真实视而不见的虚伪。
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明白。但说和不说,真的差很多。

怀念廉价的穷学生式恋爱,在麦当劳买第二个半价的甜筒,吃不完就给他吃。在门票3块钱的公园闲逛一整天,在无人小路上亲亲摸摸。在100块4小时的连锁酒店做爱,到收拾房间的阿姨来敲门才收拾东西离开,又下楼吃一顿20多块的米线套餐。
我对物质的欲望一向很低,我只想要喜欢的人的真心,哪怕一秒也好,够我细细品味很久了。

『【20大专题】蔡霞:我为什么对中共绝望?』
在中共20大召开之际,《不明白播客》推出一系列与20大有关的专题访谈节目,讨论中国的经济、政治与国际关系等话题。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到前中共党校教授蔡霞来讲她所认识的中共。蔡霞出生于红色军人家庭,她自称曾经是“狂热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名副其实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社会主义新人。蔡霞1992年进入中央党校学习,获得硕士、博士学位后留校任教直至退休。她的主要研究领域是中共党建。蔡霞曾经致力于推动中国共产党改革,希望中共能够从党内民主开始,经过长期努力,最终走向宪政民主。她说在习近平2012年上台时,她“对中国充满了希望”,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党和这个国家都在朝相反的方向走。她从私下怀疑逐渐发展到公开异议,从在中央党校教授党的中高级干部、受中宣部邀请参与撰写理论学习纲要,受邀到中南海讲课,到被训诫、被审查,直至2020年因批评习近平被开除党籍。(文字版全文: bit.ly/bmb-020-text
聆听播客: :sys_link: buzzsprout.com/1982525/1146457

#不明白播客

中国人一辈子就两件事,吃苦和打仗,什么都可以是吃苦,什么也都可以是打仗。
像是任何考试都能被渲染成要去战场赴死的感觉,而考试之前的学习都是被描述成吃苦。又像是防疫被宣传成没有硝烟的战争,那么你我是一定要在战争下吃苦的普通人。几乎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导致我们认为“苦”是必须的,“斗”也是必须的。

我不信血浓于水,我只信爱和尊重的延续。

爱斯基摩人有一百个词,关于冰雪。阿拉伯人有一百个词,关于骆驼。中国人有一百个词,关于不让出门。

还有一个暴言:我觉得之所以象上十女九弯就是因为真实世界里就是十女九弯,和异性组建家庭的女人可能有过前女友,表面看上去热衷于和不同异性发生关系的直女也有过心动的白月光,三次元认识的看起来是铁直的女生也许就在网上倾诉自己的女性crush,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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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我舍不得你”这种话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用作来表达想被看见的需求。
读了一百本心理学的书,做了一百次心理咨询也很难有用。
恋爱难就难在分开后对关系和自我彻彻底底的反思和怀疑,我算是把自己折腾明白了,我也不是什么情绪稳定的人,我在关系里一样做得很差,我也只是普通人罢了。

不过说好了之后往普通朋友的方向发展的话,也就没必要触碰彼此边界,没必要再窥探冰山之下的东西,就意味着不可能离你更进一步了。
现在每当手机一震,我又希望是你的消息,又不希望是你的消息,心情摇摆,像海里的泡沫。没想到我也有像你一样拧巴的一天。
易聚则易散,都是这样的,我何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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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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