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经常被迫回忆过去两年来我犯下的罪——对于自己和他人全方位无死角的judgment、诋毁和诽谤,这些回忆现在开始变成一种攻击我的陌生的东西。他人潜在的judgment仿佛心灵难以承受的虐待,因此虽然有时候像今天这样鼓起了勇气,可最终还是很想逃避与那些泛泛之交的联结。大部分人是黑盒子,只要我不知道内部是何构造,我就不会害怕;而我曾经熟悉的人,遵照记忆去假想他们全方位地否定我——这是很简单的。然后我仿佛听到心脏在狂跳,跪下来痛苦地哀求我停止这种想象。理智可以告诉我,物质上他们是伤害不到我的,也将不再与我有太多关联。可是当我有了这样的经验——善意的行为或者无意识的行为被对方变成了指着我的枪,我就不想制造任何机会去生成这么一把枪,也不想再让心脏挨枪子儿了。不合群也变成了好事和不再值得在乎的事。对于那些我还尚且在意着的人,没有熟悉到我确定不会伤害我的人,我要花上比以前大得多的力气去建立一次小小的联结。“我不想被拒绝”——我听到胸口里的东西在说,“那太痛苦了”,它比以前还要变本加厉地回避一切。
发生这一切只能说是我和她的幸运而非不幸,幸运远重要于不幸——我那些混蛋的恶行终止了,我开始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