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一个关于女性建筑师的展,一部分是意大利的女性建筑师作品,一部分是加拿大的女性建筑师作品。
其中一个是多伦多万锦的黄大仙庙,完全没想到是这么现代感的设计,但是又好有趣:
https://www.archdaily.com/878269/wong-dai-sin-temple-shim-sutcliffe-architects
,它包豪斯本来就是个技校,而作为风格的包豪斯也只该是种教育风格(比如学科综合、师生平等、一起做手工一起可爱等等),问题是这东西可能是被魏玛德国的时代精神下了毒,毕竟“形式追随功能”本来是一句废话,乃是先有了现代主义这种艺术意识形态,再可能成为它的口号。装饰的功能是主动地引导视线,而不装饰的功能则是傲娇地引导视线
包豪斯风格并不是实用主义的,它并不见得就地取材,所用的材质(首先点草水泥预制板)也不是最好照顾的,因为它根本是一种美学、而不是工程学:它是一种关于观众对工程学的想象的美学。在这种想象中,工程(?劳动)是神圣的,而不神圣的美都是轻佻的,而在这种整体的道德枯竭下,粗野派建筑就像一个个苦修者在路边装逼地矗立,只有它们的水泥在风吹雨打下高保真表现风吹雨打的痕迹,它们小小的窗户、隐藏的入口,让一部分路过的人敬畏、忧惧,让另一部分的人想嬷一下。
姐们大学时有次跟一个要了她微信的男的去约会。这位男士在微信上问清了她的背景之后,一见面就开始跟她聊川久保玲,聊山本耀司,聊麦昆,一副信心满满做足了功课的样子,然而室友姐没有一点反应
最后这位男士忍不住问:你喜欢的设计师很小众吗?
室友:不啊?我没有喜欢的设计师
他:不可能啊!你怎么会没有呢
室友:我又不喜欢我的专业,我调剂来的
营业同事问我一户建防火延烧关联建筑法,我解释完一通他又问是日本的法律这样、还是世界范围都这样?中国是啥样?
每次被问到中国啥样我都一瞬间要烦恼于如何解释中国啥样都不具有任何代表性,想了一下说中国土地国有,土地通过拍卖卖给开发商,卖出的时候很多土地条件已经指定好了,所以关于集团指定类(建筑用地所在区域、和周围建筑物的关系性等)的法律比较简单。中国虽然不这样,但我估计世界其他地方应该有和日本类似的规定。
同事又问那在中国想盖一户建也不用考虑和周围建筑的关系?啊你这你不就戳到我痛处了嘛。我说除非有农业户籍想盖一户建几乎不可能。于是又顺理成章解释中国的户籍制——农业和非农业的区别、不同地方户籍在就学、考大学、买房等上面的区别,如何获得大城市的户籍等等。同事也很灵,一拍大腿(没拍)说:这不就是签证吗!灵完又困惑到:这样是不是也有好处?我:好个屁,开始一顿输出生活难度是如何在出生是被决定、阶级如何固化的……
事后回想起来了我讲话的整个过程仿佛就是在为了最后黑我中做铺垫,简直一个不收钱的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