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用自己的生命起誓是真实事件,它发生于2013年的3月,距今已有12年。这是我第一次将它讲出来,因为它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块伤疤——它摧毁了我从小到大对“人性本善”的信任。在这之后我虽然也还是会帮助别人,但也开始带着质疑和防备。直到接触女性主义我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父权制社会中,男性不会正视女人的善意仅仅只是出于自身品德的高尚,他们的心中始终只是将女人看作泄欲与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们不会反思自己的行为对女人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往往只讲目光投向自己和自己的群体。
北理教授事件如此,代孕gay事件如此,连《谁先爱上的他》也是如此,这些男同志(并非批判所有男同,只是说骗婚代孕同,领养不算❤️)只会伤心自己对男性恋人的伤害,伤心自己的性取向不能被家人社会接纳认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和代孕者也一样遭受了巨大的伤害。他们未将女人当人在先,女人们却冰逝前嫌,替受伤的女性原谅这些人,实在过分。异性恋男更是肮脏丑恶,其罪恶罄竹难书,以我的事例便可窥一斑而知全貌,无需多谈。
前阵子的“门童事件”也是如此,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女团身上估计是灭顶之灾,连男性也会加入这场舆论围剿。然而在男爱豆集体背信弃义的“门童事件”中,被公众指责的更多的却是被侮辱被欺骗被伤害的粉丝群体(尤其是女粉丝),其中原因大家都懂,也不赘述了。
我写下这件事,也知道发在毛象估计没几个人看到。如果有朋友想转发,截去我的id就可以随意转发,我对内容真实负全责。我想把这件事作为一个警告:如果当时我们几个女生没有及时反应、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在乡下而在我们县城,我不敢想象这件事后果会怎样。及时是现在想起来,依旧觉得恶心且不寒而栗。
我时常告诫自己:女人过份共情男入是自己悲惨命运的起点。以我为例,初二时我们学校组织了扶贫关爱活动,我和几个学长学姐一起去乡下给五保户“送温暖”。我们帮助的那个五保户非常可怜:住在摇摇欲坠的只有5平米的木板房里,屋子不仅脏到无法下脚,到处都是陈年污垢,更是有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他蓬头垢面没有工作,只能靠卖点小东西赚微薄利润。我们当时非常同情他,给他打水打扫屋子。一起的学姐们家境十分优渥,在自己家里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居然愿意去给他扫地拖地争取社区补贴。伟大得简直如圣女在世。
他也很客气,给我们断断续续说他家里人如何虐待他,我非常同情他。前两次和学长学姐一起去,第三次因为学姐们初三学业压力比较大,我单独去了一次。那一次他反反复复和我说他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想有人陪伴他。他的眼神和话语让我感到不适,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离开前他给了我50块钱让我“买点好吃的”,我断然拒绝。我看他胡子拉碴的,问他为什么不剃胡须,他说刮胡刀坏了,我说那我帮你买一个吧。
因为这次他的言行让我觉得不适,所以我后面两个周末都没有去,等到第三个周末我自己攒了钱给他买了个20块的电动刮胡刀,准备让学姐们下次去的时候给他带过去(当时觉得还是要言而有信),问了其中一个学姐,她和我说她决定不去了,因为这个五保户一直骚扰她,甚至会半夜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很孤单。他竟然和学姐说我骗了他的50块钱。他编造谎言的时候,丝毫不记得当时是谁给他打扫的屋子。
从这以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甚至任何糟糕处境的男人,都应该由他们的男性群体给予他们帮助。善良女人如果妄加质疑援手,下场轻则被背叛污蔑,重则引火烧身,把自己的人生搭进去。看看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至上流社会都无法幸免。
比如洪晃,中文网上流传着太多对洪晃的荡妇羞辱,诸如陈凯歌出轨是因为她魅力不足,却丝毫不提陈凯歌通过喝洪晃结婚得到了美国绿卡,甚至我也是看了一个长达40分钟的深度解析视频才知道这件事。陈作为捞男美美隐身,倒是洪晃倪萍陈红三个女人被拉出来反复鞭尸,谁在乎?又比如《简爱》,罗伯特先生拿了老婆的万贯家财,把她锁到阁楼上称之为“疯女人”。自己坐轮椅了居然还能得到简爱的照料。谁在意那个可怜的“疯女人”?
人有同理心是伟大的美德,但请女人控制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勿被坏男人引入深渊。
首页象友们有看《我在废土世界扫垃圾》的吗?有想吃祝宁裴书的吗?
有的话请: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4048558
@chuan
我又想到豆瓣看到的一个非常有道理的帖子(已经没了):
——你是不是安全,不取决于你身边有多少摄像头和安检;而取决于,你身边那些像你一样的普通人,能不能找到工作、领到工资、生病了有没有钱看病、小孩能不能上学读书、买的房子会不会烂尾、摊上官司了能不能得到公平的判决。
直到大厦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