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有明确的敌人。比如父母,比如父权社会,这些都是姿态鲜明的敌人。正因为他们姿态鲜明,我才得以反抗。因为我的痛苦根源在外部。但是到了下一个世代呢?她们不得不在自己内部寻找痛苦的根源。因为敌人在自己内部,束缚着自己。那种苦闷的感觉应该与我们当时的痛苦很不一样。
来自《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第一章 女人为何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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