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个讲北约字母读音标准的博客,就是军警宪特在语音通话里怎么读车牌、名字、航班、代码等等各种字母,避免听错。比如车牌 BC14G 就是 bravo Charlie one four golf.
因为北约国家并不全说英语,所以这二十六个词儿选的煞费苦心,首先都是名词,避免歧义。
其次不能只有英语有这个词儿,要尽量让大多数人能熟悉能记住,而且不会让母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法语等等的人习惯性的读成别的发音。比如 José 西班牙念何塞,没有英语 J 的音。再比如 George 西班牙语是 Jorge,念出来是豪尔赫,比如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所以 G 不能用乔治 George。
再就是这词发音要容易要清晰,念出来不容易被听成别的词。比如 M 曾经提议是 Metro,但是跟 E 的 Echo 押韵,容易听混,所以 M 是 Mike。
我瞧着关于这事的议论颇不少,便想着要来说上几句。
断没有道理,要叫那些曾演过我笔下角色的戏子,永永远远同我一个心思。这念头,就跟我如今要去问二十一岁时的老板,我当下该抱啥想法一般,荒唐得紧。
艾玛・沃森和她那帮搭戏的,要去信奉那性别认同的说法,原也是有十足的权利。这类主张,有律法护着,我也断不愿见他们中哪个,因着这些,就遭了失业、暴力,乃至丢命的威胁。
可偏生,尤其是艾玛和丹,这几年里倒把话挑明了,觉着咱过去的那点职业上的牵扯,给了他们一种特殊的权利 —— 不,是义务 —— 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来批判我和我的见解。他们演完《波特》好些年了,却还在那充作我所造世界的实际发言人。
打从一个人十岁起就认得,心里头难免生出几分护着的意思。好些年里,记者来叫我评说艾玛,我都推了,特别是在那所谓的 “J.K. 罗琳 witch trials”(注:此处保留原文,取 “罗琳受攻讦之事” 意)的时候。可笑的是,我当时还同制片人讲,不愿叫她因着我讲的话受牵连。
视频里那主持人,提到艾玛 “我为所有女巫而来” 的演说。实话说,那于我,算是个转圜的关节。可后来出的一件事,比那演说本身更叫我难受。艾玛让人递了张手写的条子给我,就只写着:“你遭的这些,我真是难过。”(她是有我电话号码的。)
那时候,针对我的死亡、强奸、酷刑威胁正到了顶 —— 我只得加强安保,日日为家里人的安危提心吊胆。可艾玛刚在公开处又添了把火,转脸倒觉得,她一句关心的话,就能叫我信她心底是同情、是良善的。
像艾玛这般,在财富和名声里养得娇贵的人,对真真切切的生活,晓得的太少,连自己有多无知都不晓得。她断不会用到流浪人的收容所。断不会被分到男女混住的公立医院病房。我疑心打小起,她就没用过商场里的公共更衣室。她的 “公共卫生间”,是单人用的,门外还有保安守着。她可曾在市政弄的、新弄的男女混在一处的游泳池更衣室里换过衣裳?将来可会用到政府资助的、却不肯保证全是女的服务的强奸危机中心?可会发现自己和个自认为是女的男强奸犯,关在同一间女监牢房里?
我十四岁时,可不是百万富翁。写那本叫艾玛出了名的书时,我正穷着呢。所以,凭我自己的经历,我明明白白晓得,艾玛这般热心参与的、对女性权利的侵蚀,对那些没她这般特权的寻常女人和姑娘,意味着什么。
这里头最叫人觉得好笑的是,要不是艾玛在最近的访问里,忽然说她 “爱我、看重我”—— 我疑心她变了调子,是因为发觉,毫无保留地指责我,已不像过去那般 “时兴” 了 —— 我怕也永远不会说得这般直白。
成年人哪能一边和那常喊着要结果旧友性命的运动厮混得热络,一边又巴望着那旧友还疼爱着自己,好像那旧友真就是个啥都容得下的慈母似的。艾玛自然有权反对我,也有权在公开处讲她对我的看法 —— 可我也有这权利,如今终于是决意要用上了。
---------------平时不看外国书,只知道罗琳是《哈利波特》的作者,但看了她写的关于她与几个小演员的长文,感慨这大姐的风格跟鲁迅倒是有些相似啊(我专门让AI把上文翻译成了鲁迅风格的),不妥协,不退让,不原谅,客观,理性,又充满了大爱。
『俄军大规模空袭乌克兰 波兰进入战备状态』
昨夜今晨,俄军再度以大量无人机和导弹对乌克兰境内多处发动袭击。至少造成一人死亡,乌克兰多个地区供电中断。由于袭击目标靠近波乌边境,波兰已宣布进入战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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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将来也不会存在。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负责任的,但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