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大家,我的独立视觉小说《洞石火》上线steam啦!定价8元
本游戏是以北魏为背景的奇幻家庭伦理剧,游戏类型为选择导向的视觉小说AVG。
游戏约10万字文本,男女主两条分线,6个结局。全剧情游玩时间约为3~5小时,大小CG 100+。
游戏简介:北魏末年,敦煌城下,追逐石像赐福而来的人们,被拉入回忆之中。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谈论着关于狐妖生子的诡异故事,最终,狐妖自话本跃入洛阳;自小亲近的兄嫂,因祭祀而死的巫女,在十几年后的军镇动乱中再度复生?
游戏含有LGBTQ+以及血腥暴力等成人内容,可能并不适合所有人,更多预警详见商店界面。如果您偏保守或反感非传统亲密性向,请【谨慎考虑】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orz
如果您在游玩后还算喜欢本故事,可以在爱发电购入美术集与OST。
STAFF:
文案:怪胺 斩琴台 泽
美术:怪胺 Rink 栀灯
UI美术:贼喜鹊 栀灯
PV制作:贼喜鹊 栀灯
程序:怪胺
历史顾问:郑小双
音乐:Canniles 达尔文白鹭 RS型某鱼 洛旸 千梦萦@电量不足工作室
制作引擎: Ren'Py
宣图感谢IT与Rink
关于这本新书,严歌苓接受了不少采访,摘录一些
【八十年代的幻灭,醒了又睡去】
记者:其中有一点对于当下特别有意义,就是其中尤其提到1989年之后知识分子群体又集体睡去的现象。这里所谓“集体睡去”,您是基于一些什么具体的现象?
严歌苓:对,你看到这一点非常敏感。这实际上是一种隐喻的表达吧。最开始的那种兴奋,感觉就是像醒来了的那种感觉,但后来又发现还是那么回事,然后就幻灭,就是睡回去了的感觉。
记者:您能提到一些您观察到的具体现象吗?
严歌苓:我的那些作家朋友,当年年轻的时候我们一块儿玩文学的朋友,各个都一样,各个都是这种感觉,非常非常的幻灭。八十年代我们信以为真,认为理所当然的,take it for granted that we will have more freedom to write, to express, to think (想当然地以为我们将有更多的自由来写作、表达和思考),就觉得肯定是越来越广阔的一种可能性,可能性好像是无限的,尤其是当初刚开始接触到美国的作品的时候。我爸爸家美国的作品倒是不多,多数都是俄国的、法国的。但忽然之间,就觉得像梦一样,也不知道是醒来了,还是在梦中,那十年就是这个感觉。现在谈论起来,我们还觉得八十年代,跟现在比较起来,那个时候多美好。
记者:在习近平当局变本加厉的言论箝制与思想管控下,在中国的作家们是否还有创作空间?知识分子们是否还有脊梁与担当?还是只能像《米拉蒂》书中所写的那样被迫成为“睡人?
严歌苓:我想他们也是非常苦的,要怎么写才能够把自己不那么曲扭、不那么阉割的去把作品发表出来。他们不能够把自己最好的才智、最大的聪明,发挥在怎么写好这些作品,而是要消磨在怎样去写的隐晦、写得圆滑、可以过关,这是很令人难过的。不过另一方面,我觉得装睡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吧?是一种存活下去、幸存下去的一种方式,我觉得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去苛责一个想活下去的人,但是我只是希望,如果每一个中国作家都能够有像耿潇男、像高瑜、像方方这样的勇气,说出一句你真心想说的话来,我想这会对我们的中华民族、对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学有多大的补救。
【审查与自我审查】
记者:您的作品是在开放、自由的环境中去写中国人,您可以比较一下您的这种写作和在中国写作的作家吗?比如王安忆等人。你会觉得自己的选题和笔触会更加自由和没有限制吗?
严歌苓:如果是在中国发表作品,那都一样,因为是通过同一个审查制度。有的杂志社尺度稍微大一点,有的稍微小一点。有的出版社有担当一点,有的缺乏担当一点。只是这样一种区别。但是,审查制度完全是同一个系统的。比如宣传部下面的图书司这样的机构,他们负责审稿、审书,他们手里握着书号,没有书号你也出不了书。所以,我为什么一下子就决定不玩了,不跟他们玩了,我就是怕这种制度会在潜意识里慢慢地、逐渐地形成审查习惯,这种潜意识是很可怕的,我已经意识到我在形成这样的潜意识。这对一个作家来讲,是最妨碍他创作力的。这是伤害他原创力的。所以,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任何人来审查我了。
记者:您之前在中国长期发表作品,这个过程中,您有自我审查、自我阉割吗?
严歌苓:我自我审查的时候是没感觉的。有的时候,我脑筋会突然想一下,这个能不能写,能写到多大一个尺度?但大部分时间,可能我已经顺着这种思路拐过去了,后来我认识到这个比较可怕。后来我有时候觉得打一下擦边球,这样或那样表达一下,但果然每次都会被抓出来,就会告诉我,这个话不能这么样讲,这个要改掉,一些情节也是这样。逐渐逐渐,我就觉得,我会不会从一开始就不选择这样的东西,这样的情节,这样的细节或这样的表达来创作?那不就变得很可怕了吗?那就是自废武功了嘛。
【流动的祖国】
严歌苓说:“这是一种血液的关系,我认为China是一个祖国的概念,你不可能说因为你不在这个国土上,你就这个祖国就不属于我了,所以我非常自信就是我只要能写中文,能够跟全世界的读者讲我的中国的故事,这个祖国是随着我的走动、可以跟我一块漂流的,因为这个祖国是文化的祖国,我说的更具体点,是曹雪芹的、是汤显祖的、是关汉卿的,是他们给我传承下来的祖国。” “You can take me out of China, but you can't take China out of me.”(你可以把我逐出中国,但你无法将中国从我心中拿走。)严歌苓在我们和她的专访中,用英文和中文重複强调了这个句子。
正面连接那篇文章看得我心里非常堵,这根本不是电竞行业独有的现象,女性想要进入男性占比大的行业都会受到冷遇,整个行业都会帮着把女性赶出去,让你“知难而退”。
文章里有一处细节写得令我心底发寒,即使顶尖女选手费尽心思终于进入男队,但依旧得不到公平的辅导指挥,她上不了场练习,别人比赛她坐冷板凳,因为是男教练所以很难拉近距离,和队员没有默契,教练故意不给她解释她不懂的术语,并且反复打压她没天分。这种教育不平等的现象太常见了,不教女的、不给女的练习机会,然后指着女性缺乏学习的成果说:女的就是没男的有天赋,差劲到不值得浪费资源培训。
哪怕是在高中,我所知道的消息就有,理科重点班老师会给参加竞赛的男生单独开小灶。这就是结构性歧视,它歧视在就算你挤进了那个男性主导的队伍,展现出来了表面的“平等”,但资源永远不向你倾斜,而你甚至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跟男性一样的待遇,之后在男人们的重复打压下,相信自己就是没天赋、不聪明。而男人们呢,即使能力差得不行,也自信爆棚,从不会有人否定他们的“天赋”。
看过《德黑兰七冬》
https://neodb.social/movie/0vydcJaIBBrQOexk40Npr5
性侵自卫捅死强奸犯,最终被判死刑的伊朗女孩故事。19岁事发,在监狱度过7年,26岁最终还是被处绞刑。
伊朗血债血偿法制下,如果获得被害人家庭谅解就可以免于死刑直接释放(否则会由对方家人亲手绞死凶手),强奸犯的大儿子说,你一直在撒谎,如果你说实话我就原谅你。但Reyhaneh说,我说的就是实话,我为我所坚持的东西奋斗到死。
入狱后刑讯逼供似乎已经很熟悉了,更熟悉的是被指责受“欧化教育”和作案的“政治原因”(境外势力?)和婚外情原因。
临刑时妈妈和家人一起坐在场外等结果,还在相信直到最后一秒也可能有转机。她还在讲对方儿子肯定这几个小时很难捱,究竟是杀她还是不杀,他们家已经背负了很多压力和骂名。但最后女儿没有走出来。妈妈嚎叫痛哭,对死掉的强奸犯大喊,我死了会找到你的,你让自己的孩子和我的孩子都受苦。
#书影音戏游
@puppyplane 我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我想是因为他们有言论自由,知道不会轻易因言获罪、被政治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