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发现了一个长毛象的 bug/feature：编辑功能可能导致 mention 字段缺失，从而艾特失效.

复现过程：
1. 在 v3.5 以上拥有编辑功能的长毛象实例上发布一条嘟文，并艾特一位站外用户，如 @[email protected]，此时一切正常，mention 字段有 x 用户；
2. 使用编辑功能，将里面对用户 x 的艾特删掉，update，此时也正常，mention 字段为空；
3. 再次使用编辑功能，艾特任意站外用户，如 @[email protected] 或 @[email protected] 等，这时就出现了问题，mention 字段依然为空，艾特不会生效.

即，如果在某一步中不小心删掉了艾特，那么无论怎么编辑都艾特不上站外用户了~

我还发现，站外用户和站内用户的效果是不同的，任何时候艾特站内用户（例如在第 3 步中）都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