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asd黑人男性叫Darius,他这辈子最痴迷的东西就是火车,他15岁就天天跑去看地铁,知道所有路线和准确到站时间。那些成年人还给他演示怎么开,他一看就会,后来经常找他代班,他开的时候都绝对准点。但他16岁被抓住了,法院算他felony,在美国如果有felony记录就不能从事任何交通运输操作员之类的工作。但他还是喜欢开火车,经常免费去给人代开,一直被抓一直被判刑,他人生一半的时间都在为这件事坐牢上度过了。中间还有国土安全的人来向他咨询火车安全的问题,咨询完还是让他继续坐牢。后来法院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判终身关到最严格的精神病院,尽管精神科医师的专业意见是他完全不危险,建议关到普通设施,法院也没有采纳。所以他目前还是跟所有最危险的犯人关在限制最高的精神病院里。所有听过这个故事的人都知道他如果是白人人生绝对大不同,前途亮得睡不着
在内地,死亡30人以上就算是特别重大事故,最高级别的安全事故,一般这个级别那谁就要指示批示。负责调查的将会是国务院,按照规矩,死多少人,就要问责多少名公职人员。比如江西省新余市去年初的火灾事故,造成39人死亡,55名公职人员被追责,其中3名副省长级别被问责,新余市市长被撤职。
这当然不能算是独立调查,也很难说起到惩前毖后的作用,但处理结果在当下体制内,还算是全面追责的,问责的级别也算高(副省长是中管干部)。
而香港现在官场上的那些人,本就是“由治及兴”“爱国者治港”的模范,是不得不力挺的“傀儡”,所以,哪怕是内地体制下的特别重大事故问责规则,也不适用于香港,他们将被保护被纵容被轻轻放过。
也就是说,香港大火的死难者,连内地级别的公义,也得不到。香港汲取的事故教训,或许就是立法取缔竹棚架,在脚手架这一领域,完成二次回归。
所以,香港人比内地人还要惨。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香港的高层住宅,在维护上是甩简中几十条街的。别的不说,你见过简中哪个普通居民楼,是像宏福苑这样,建成(1983)四十多年后还能进行这种程度的整体翻修的?是,大修中发生了事故,但是你怎么不先想想你住的楼连大修的可能性都近乎于零呢?认真想想,一个这么大体量的高层住宅区,能协调所有住户人均出十几万进行整体翻新,只有在香港这种尚存市民社会自组织能力的地方才可能实现。至于简中的高层住宅,以前还能等拆迁,现在几乎剩下彻底变成贫民窟这一条路了。所以简中人看香港,真就像简中网络看民主“乱象”——如果你觉得我们没有这种“乱象”是好事,从没想过避免民主乱象的唯一方法是避免民主本身,那就真是没救了。
看到有象友提到,你国粪坑局域网有傻屌傻逼怀念从前的“工作包分配”,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屌傻逼们不知道,在那个“工作包分配”特别是“大学生工作包分配”的时代里,那些让人眼馋的“好工作”,留在大城市的、坐办公室的工作,只有“有门路”人家的孩子,才能得到;
而更多的百姓人家穷孩子、尤其是那些得罪了学校头头的“刺头”,则很可能被分配到老少边穷艰苦地区,而且这样的工作还不能不干,不干就等于失业,而且是绝对找不到工作的失业(因为所有的“工作”都是政府分配的)。
更缺德的是,“上头”为了整人,还可能故意把夫妻俩分配到不同的地区,造成事实上的长期分居。所以,在那个“工作包分配”的时代里,多少人仅仅是为了夫妻调到同一地区,就得省吃俭用给头头们送礼!
PS:据我所知,六四事件里,为什么青年学生闹起来特别发狠,其实也跟毕业分配不公正、“没门路”、“得罪人”被分配到边远地区or差工作,有很大关系。这方面,有知道的象友可以考证下。
我真心觉得,你国人必须打破一个奇怪的执念:觉得蛋糕缺少了,自己得不到、买不起,就希望政府直接把蛋糕“管起来”,给老百姓分蛋糕。——但事实是,如果蛋糕改由权力分配,结果只能是,皇上家里的蛋糕多到随便喂狗,而你这样的普通人,基本上不可能吃上蛋糕,吃上一小口也是臭的烂的。
正如,那三年封锁暴政期间,食物就是“包分配”的,结果是什么?你连烂菜叶子猪奶肉都不一定能吃饱,而与此同时,一个基层党官,都在大吃瑞士卷。
鲁迅他老人家早就曰过“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如今突然开了“新治安条例”这道口子,民众质疑背后的逻辑与未来形势再正常不过。(至于感觉被政府背叛,只是粉红泡泡终于戳破罢了。)
首先,我不认同“进步”说。
为改过自新的人奔走呼吁是一回事,为了重新融入社会而封存记录是另一回事。之所以掀起舆情,并非“清白者”要把“轻罪者”逼死,而是“知情权”被剥夺,封存政策(在现有的生存环境下)约等于(系统性)诈骗。
即使只是吸毒、酒驾、嫖娼和斗殴等违反治安条例的”轻微“违法,个体仍应为自己明显体缺乏理性的危险行为负责。这种负责不止法律层面,也必然包含社会层面的反馈。
公开信息或允许通过正规渠道查询,以便他人评估风险,是一种最基本的公平。
明星被公开(是否应该允许涉毒艺人重新参与经营性演出尚有争议),普通人在升学、就业、交友、婚恋、生育等环节中,另一方也应当有权知情,从而决定是否继续推进关系,给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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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Bubble 这就是我觉得很诡异的地方
你说的是对的,香火服的女人围着男人转的时候都很自豪也很满足,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奉献是很神圣的样子。但当她们自己生女儿的时候就完全换了一副嘴脸,觉得女儿是“赔钱货”、“泼出去的水”,堕起女胎杀起女儿来一点儿也不手软。如果香火服内部的人是纯粹地觉得女人为男人奉献很神圣的话,是不会以如此憎恨的慊弃的鄙视的目光看待自己的女儿的。
就是说,他们可以在两种状态中完成一秒切换,“别人家生出来的女人为我们家做牛做马,太好了太神圣了”,“我们家的女人为别人家做牛做马,太贱了杀了吧”,都想吃别人的女儿,都不想自己的家人被别人吃——接着下一重扭曲点又来了,自己家真生出了女儿,没有堕胎也没有在生出来之后弄死,这女儿保住条命长大了之后,如果她不想去别人家做牛做马,他们也会恨得牙齿痒痒恨不能把女儿绑进男人的家里,以此来维护“每个女人都要被割离出原生家庭,到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庭里做牛做马”的香火秩序
总结一下的话就是,对于活着的、呼吸着的女人来说,为男人奉献是她们唯一的上升之路,因为是唯一的,所以都拼命地说这条路很神圣,对活着的女人这么说,活着的女人们自己也对自己这么说
可一旦他们的目光从这些活着的女人身上抽离,就又会立即丝滑换脑一样换了一套思想,觉得女人这样奉献很低贱
所以我才说感觉这太诡异了
对比一下真的把耶稣当神的基督教来看的话,可不会有虔诚的基督教家庭觉得女儿去当修女“把自己奉献给耶稣”是一件很低贱很值得鄙夷的事情啊,而是会一以贯之地觉得女儿这样做很神圣的,更不会说“当修女去了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这种话,但香火服就不会有这样的一以贯之
直到大厦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