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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沧东的纪录片,他说1980年他还是个大四的学生,518那天军队扩大了戒烟规模接管了学校,校门被封军人不让学生进,于是他去了同学家。为了缓解沮丧,冷静脑子,打了一晚上花牌。后来才知道,就是在他们彻夜打花牌的那个晚上,光州发生了屠杀。知道这个事实时沉重的类似于罪恶感的心情,可以说正是这种感觉,成了他身为作家的创作基石。

想起前段时间看鲍曼的访谈才知道,原来他小时候感兴趣的其实是物理学和宇宙学,如果没有如此强烈地接触到人的非人潜能的话,目睹被轰炸得满是难民的街道的经历,绝望地躲避逼近的纳粹军队的经历,以及流亡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一名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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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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