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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因为只要道德和科学混合在一起,一个人只能用一个信仰反对另一个信仰。如果我们仅仅从功利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我们不得不自问性启蒙究竟有害还是无害。这个问题不能笼统地回答,因为许多例子可以作为反证被引用,一切端赖于个体。许多人能够承受某些真理,而有些人则不能。每一位资深的心理学家当然会考虑这一事实。任何严格的图式在此都是明显错误的。除了许多患者丝毫没有被性启蒙伤害这一事实,很少有人——除非被推向这个问题——能够自愿地把分析引向这一点。最后,有些病例(我就有不止一个)根本不能被解决,除非它们的性环境得到彻底的回顾,并且在我所知的病例中这种做法都导致了非常好的结果。因此对我而言似乎确定无疑的是:与性有关的问题的讨论对很多病例不仅是无害的,而且是有积极帮助的。反过来,我也毫不犹豫地承认:性启蒙对一些病例害大于益,必须要依靠分析家的技巧去找到这些病例,这对我而言似乎解决了道德问题。“更高”的道德考虑很容易从一些令人讨厌的图式中推导出来,因此之故,它们在临床上的应用从开始就显得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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