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河畔,除了我踽踽独行的脚步声外,别无生迹。同样的孤寂,也在前往佛罗伦萨的火车上令我悸动不已。那些如此凝重的女人脸孔,突然被一阵笑声给卷了去。其中那个鼻子长长、唇形看起来很高傲的太太,笑得特别开心。在比萨大教堂广场前的草坪上徜徉,一连数小时。我喝了喷泉的水,微温,但如此流畅。在前往佛罗伦萨的路上,我细细地端详了那些面孔,饮了那些笑容。我究竟是幸或不幸?这问题一点都不重要了。我只觉得内心热情澎湃。
某些事物、某些生命正在等着我,而我当然也在期待着,用我所有的力量和悲情渴望着。只不过此时此地,我竟是借着沉默和低调来养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