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数比较优秀的艺术家好像沉浸在一个令人晕眩的梦境里,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们宛如幽灵,心神不宁,徘徊吟哦着自以为依稀听到的来自缥缈远方的美丽词句。相反,另一些艺术家则完全秉承现代的脉搏,无比蔑视他们较高贵的同行的梦游和梦呓,率领着浩浩荡荡的激情,如同率领着狂吠的狗群,按照现代人的要求放开它们,让它们向现代人扑去,因为现代人宁愿被捕猎、咬伤、撕碎,也不愿在寂静中与自己相处。

《瓦格纳在拜洛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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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的性灵——音乐通过它向现象世界说话——是太阳底下最神秘的东西,是力量与善意联袂静卧于其中的深渊,是自我与非自我之间的一座桥梁。谁能说清楚它存在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呢,倘若连它以往行为中的合目的性还有待于猜测的话?可是,人们可以出于极其幸福的预感设问:伟大的事物难道真的会为了渺小的事物存在,伟大的天赋要服务于最低劣的资质,最崇高的德行和神性要服务于行将就木之辈吗?因为人们最不配得到它,可又最需要它,真正的音乐就必定会奏响吗?一个人只要一度沉浸在这一可能性的狂热奇迹中,从那里回顾人生,那么,从前显得如此阴郁朦胧的东西也会大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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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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