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土追忆【波兰】〔诗歌〕

在一个透明圆球的中心,
上面是天父上帝,不高大,胡子修剪整齐,
安坐着手拿一本书,有乌云包围。
他朗读咒文,万物即刻造出。
大地刚一出现,立即长出草木。
绿色的山丘提供给了我们,
敞开的雾团投下的光线也赠给我们。
谁的手拿着这个圆球?肯定是圣子。
整个人间都在其中,天堂和地狱在内。

——《人间乐园》

@reading

艺术家的目的:适度避免突发的喜悦和绝望;在过去的时候他长时间地处于这种状态。清晨早餐时候什么也不想,只想到去画室,那儿有钉好的画布在等待。在那里同时画几张画,对于画笔下面不意中出现的形象很感兴趣。他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追求什么。那是只看到一次的全部的现实,但是它又常常溜掉,其本质没有名称,迄今谁也没有触及。这一切都是要再现树木、风景、人物、动物,但是总是希望画笔自己遇到笔意。

——《黄昏中的无篷马车(一九三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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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茅屋从何而来,同时还有托马斯·阿奎纳?据说他在去世之前说:“我写的一切,我觉得都是麦秆。”这应该理解为否定运用三段论努力构建的宏伟建筑,因为建筑太人性化,亦即不过是迷雾,在我们回顾观看的时候面对终极之物、几乎就在最高宝座之前的时候——不过是虚无。但是有谁知道,我们是否可以以绝对的愿望之名义放弃短暂的、须臾即逝的形式。我在青年时期没有预期日后会着迷于人、人在时间上的日常生存,一天,一年——这一天一年对于湖上的茅屋并没有什么好的预示。不行,不能直视太阳。另外一方面,我们也不能模仿美名大师托夫故事里王宫中的贵客,这些人忘记了他们为何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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