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在审视这棵重瓣樱桃树的同时似乎也在审视自己,他自己身上的某种东西有时掩盖了他从中看见的东西,他不得不等待片刻,就好像一个过路的行人暂时遮住了重瓣樱桃树让他不得不等待那样。
#马赛尔·普鲁斯特《诗或诗的法则》
#CHATONLIVRE @reading
这就是诗之所在,当诗感觉到自己足够强壮的时候,渴望逃避也许今天晚上就会死去的这个老朽,在那个人身上(因为他是沦为俘虏的诗的依靠,他会变得病态或心在不焉,成为不太强壮的凡夫俗子,在享受中消费他随身携带、在他自己的某些生存环境中日趋衰败的这种珍宝,因为他的命运仍然与诗的命运密不可分),诗不会再有这种能够让他全面发展的神秘力量,它渴望以作品的形式逃避那个人。
每当人们不把诗人与神秘的法则联系在一起,让他们感觉到贯穿他和所有事物的是同一种生活的时候,他并不感到幸福。
让诗人的身体在我们面前变得通明透亮,让我们得以窥见他们灵魂的既不是他们的眼睛,也不是他们生活中的事件,而是他们的书,恰恰是来自他们灵魂的那种东西在书中出于一种本能的欲望,希望自己经久不衰,从自身中摆脱出来,在他们的老朽躯壳中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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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诗之所在,当诗感觉到自己足够强壮的时候,渴望逃避也许今天晚上就会死去的这个老朽,在那个人身上(因为他是沦为俘虏的诗的依靠,他会变得病态或心在不焉,成为不太强壮的凡夫俗子,在享受中消费他随身携带、在他自己的某些生存环境中日趋衰败的这种珍宝,因为他的命运仍然与诗的命运密不可分),诗不会再有这种能够让他全面发展的神秘力量,它渴望以作品的形式逃避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