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植物、泉水和鸟儿不会说话

【西】罗萨莉亚·德·卡斯特罗

都说植物、泉水和鸟儿不会说话，
声波和星光也不会言讲；
可他们的确说了，每当我走过他们身旁
他们窃窃私语并高声叫嚷：那是一个疯女人
梦想着生命和田野会沐浴永恒的春光，
然而转瞬间，转瞬间她就会长出白发，
冻得瑟瑟发抖，看到草原上覆盖着冰霜。
我的头上有白发，草原上有冰霜，
但我这无法治愈的梦游者，依然会梦想
田野与灵魂长久的清新
生生灭灭中的永恒春光
尽管灵魂已燃烧殆尽，田野已化作枯黄。
星星，泉水和鸟儿，不要议论我的梦想，
离开了梦想，我如何生活，又如何将你们欣赏？

赵振江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