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时候忧伤地围坐在收音机旁,听着捷克斯洛伐克和飓风受害者的消息,但大多数时间我在谷仓顶上用木瓦盖屋顶。在伤感的日子里,在谷仓顶上可以一览无余地眺望大海、蓝天,还有山脉,左前方是一块黄色的南瓜地,一树的红苹果真真切切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我甚至想盖个圆屋顶(或者是阿尔·汤森称为cubalo的屋顶),正合适在上面插一个金色的箭头风标。这样多棒,一个男人可以如此全神贯注于圆屋顶、悬挂欧式帷幔,关注海潮如何把好端端的人冲进海里。我希望你和你们这伙人都不会被冲到海里去,因为这样会让我们感到十分伤心却又沾沾自喜的。
——〔信件 致格鲁亚斯·威廉姆斯 北布鲁克林,缅因 1938年9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