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你从阳台上观看的就是这种游行,记得吧,还一边对你唱:

兹姆来啦,兹姆来啦
雄赳赳的军人”

我突然也记起了这首歌。一切恢复了本来的位置和范围。但是我有点若有所失,仿佛当初我更接近于真实,在我的全新感觉面前具有如此重要性的事,一定堪称历史事件。因此渴望把事件推到非常遥远的过去,让时间的距离赋予它伟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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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鲁尔几乎双目失明之后,很长时间,母亲像许多人一样,还怀疑他是否真的越来越瞎,说格鲁尔至少是装瞎,实际上瞎得“并不那么厉害”。她认为格鲁尔溜须拍马,投机钻营,诡计多端,唯利是图,冷酷无情。这些格鲁尔都有一点吧,但他是一位音乐家。有时在餐桌上,他那眼镜片后面半模糊不清的目光,会突然变得涣散,一双有力的手像按琴键似的,在桌面上动来动去,直到有人对他说话,他才猛地清醒过来,说:
“哦,对不起!我在琢磨E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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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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