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战促使超现实主义者——他们先前是达达主义者——获得了让艺术为他们的想象力服务的能力。目睹过军队的愚蠢与罪行,布勒东和弗洛伊德的追随者们去除了理性,为无意识的高级世界敞开了大门。他们将洛特雷阿蒙从遗忘中拯救出来,因为后者赞颂凶杀、暴力、施虐受虐、渎神与黑暗。超现实主义的确可以被认为是一场永恒的革命,从一个人自身开始的革命。诗歌如艾吕雅希冀的那样有了血与肉,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婴儿都将体验感官极限,摧毁军队、监狱、妓院以及——最重要的是——教会。现在,答案在画家、作家、体验者、科学家、有灵感的人、浪漫的人、引领创作者的缪斯、不惧展露裸体的人以及举着雨伞飞向空无的孩子们手中。
啊!火车上悲伤的年轻人!
在布吕尔和巴黎之间走失的一条腊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