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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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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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回到了湖边,坐在距离湖水不远的地方聆听赞颂清晨的鸟叫声,接着是正午的蝉鸣。不过天气并不怎么热,林木散发出一股甘美的清凉,他等待的几个钟头里并没有吃什么苦头。然后她的倩影再次出现。
她坐在他的身旁,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希望知道更多关于人类的事情,所以才又回到这个地方。波多里诺不知道从何说起,所以他提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腓特烈宫廷的种种、帝国和王朝、如何带着鹰隼去狩猎、城市是什么样子、如何建造,也就是他告诉助祭的相同故事,不过避开粗俗和下流的内容。他描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发现:原来我们也可以为人类勾勒出一幅充满情感的图像。她仔细倾听,她的眼睛则因为情绪的起伏而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你真会说故事,每个人类说的故事都这么美吗?”不是,波多里诺承认,他肯定比他的同类还会说故事,不过他们之间还有一些更会说故事的诗人。他接着开始唱起了一首阿布杜的歌谣。她听不懂普罗旺斯语的歌词,但是就像阿布卡西亚人一样,她也因为旋律而着迷。这下子她的双眸罩上了一层粉色。
“告诉我,”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问道,“人类自己也有……母的吗?”她这么问的时候,就像是听出了波多里诺唱的歌谣是写给一名女子的。怎么说呢?波多里诺回答,就像公的西亚波德人和母的西亚波德人结合一样,要不然他们无法孕育后代。全世界不都是这么一回事,他补充道。
“这并不是真的。”伊帕吉雅笑着说,“伊帕吉雅人就只有伊帕吉雅人,我们没有,怎么说……雄性的伊帕吉雅人!”她因为这个念头而笑得更加开心。波多里诺不禁自问,应该怎么做才能够继续听到她的笑声,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悦耳的声音。他原本想问她,如果没有雄性的伊帕吉雅人,她们如何诞生在人世间,但是他担心会冒犯到她的纯真。不过,他这时候觉得自己受到了鼓励,所以问她伊帕吉雅人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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