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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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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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帕吉雅勾着波多里诺的手臂,带着他走进森林里。她的头贴近他的脑袋,而他注意到她的头发散发着一股植物的清香。“你看这棵树,从根部到最后一片叶子之间流动的是生命本身。树根牢牢地让自己抓住了大地,树干则让自己茁壮到足以度过每一个季节,但是树枝却有一种干枯、折裂的倾向,树叶会在生存了几个月之后掉落,嫩芽的生命更是只有短短几个星期。叶子之间所受的罪远远超过了树干。一棵树是一个单一的个体,但是它在扩张的过程当中受罪,因为它变得繁复,并在变得繁复的同时日益衰竭。”
“但是这些树叶非常美丽,你自己也享受了叶下的阴凉……”
“这下你知道自己也可以变得明智了吧,波多里诺?如果没有这些枝叶的话,我们就不能坐在这里讨论上帝,如果没有这一片森林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相遇,而这可能是最糟糕的一种痛苦。”
她这么说的时候,就像那是最单纯赤裸的真相,但是波多里诺却再一次感觉胸口被刺穿,尽管他不愿意、也不能够表现出自己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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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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