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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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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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重逢既羞赧又激动。她的眼睛闪烁着幸福的快乐,但是接着立刻腼腆地低下头。他们在草地上坐下来,而阿卡修在不远的地方乖乖地吃草。周遭的花朵散发出比平日还要浓郁的香味,而波多里诺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喝了布尔克一样。他不敢说话,但他最后还是开了口,因为这股强烈的沉默可能会让他做出一些不当的举止。
他这时候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表示,真正的情人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会脸色苍白、全身颤抖而变得沉默不语。那是因为爱情已经凌驾了两个领域,也就是本性和灵魂,并在一举一动当中,摄取他们全部的力量。于是,当两个真正的情人私下碰面的时候,爱情会干扰或近乎僵化身体的全部功能——无论在生理上或精神上。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舌头才会拒绝说话,眼睛才会看不清楚,耳朵才会听不见,而四肢也全都拒绝履行自己的责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爱情在内心深处滞留太久,被解除力量的身体也会日渐虚弱。但是到达某个阶段的时候,内心会因为承受了炽热的急躁,几乎将热情抛到自我之外,让身体的功能得以重新恢复运作,而情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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