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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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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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忠诚并不难,我想我会把所有掠过心头的事情告诉你,虽然我仍然不确定这么做合不合理。你知道我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吗,波多里诺?我梦见你了。那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一个美丽的日子,因为我知道你在某个地方。接着我又觉得那一天非常丑陋,因为我见不到你。真是奇怪,一般人是在快乐的时候才笑,痛苦的时候才哭,但是我现在却会在同一个时候又哭又笑。我是不是生病了?不过这种病还真是美。爱上自己的病症合不合理?”
“你是我的老师,我温柔的挚友,”波多里诺笑道,“所以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患了同样的病症。”
伊帕吉雅伸出一只手,她再次轻轻触摸他的刀疤:“你肯定是一个好人,波多里诺,因为我喜欢触摸你,就像对阿卡修一样。你也摸摸我,或许你可以唤醒一些仍然存在我心中,而我还没有发现的火花。”
“不行,我温柔的爱人,我不希望伤害你。”
“摸摸我的耳朵后面。对,就是这样,继续……我们无疑会通过你唤出一个神祇。你的身上一定存在着将你连结到某种东西的征兆……”
她把手放在他的衣服里面,让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胸毛之前滑动。她凑过去嗅了一下:“你身上长了许多草,很好的草。”她说。然后她接着说:“衣服下的你真是俊美,就像一头年轻的野兽一样。你很年轻吗?我对人类的年龄并没有概念。你很年轻吗?”
“我很年轻,我的爱人,我现在才真正地诞生。”
这时候,他开始近乎粗暴地抚摸她的头发,她则把双手放在他的颈后,然后就像他是一头小山羊一样,轻轻地舔舐他的面孔。她接着非常贴近地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他有一股咸咸的味道。波多里诺从来都不是一个圣人,他紧紧地抱住她,用他的唇去搜索她的唇。她因为害怕和惊讶而颤抖,并试图挣脱,不过她最后还是让了步。他的嘴巴里有一股桃子和杏子的味道,她用舌尖轻轻敲打,并第一次尝了他的舌尖。
波多里诺将她往后推开,不过并不是因为道德的问题,而是为了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看到了他的器官之后,用手指轻轻碰触,感觉到它的生命力,然后她表示自己想要它:显然她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要它,但是某种森林里的力量或泉源的启发,让她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波多里诺开始不停地亲吻她,他让自己的唇顺着颈子滑下,接着来到肩膀,他慢慢取下她那件紧身衣袍,同时也看到了她的乳房。他将自己的面孔埋在中间,并用自己的双手继续让那件衣服顺着她的腰线滑落。他感觉到她紧绷的小腹,摸了摸她的肚脐,并出乎意料地提早摸到了覆盖她的宝贝的那一片毛发。她低声地呢喃:我的始源、我的僭主、我的八圣、我的圆满……
波多里诺把双手伸到仍套在她身上的紧身衣袍里面,而他感觉到那一片接近阴户的毛发越来越浓密,不仅覆盖了她的大腿上方,并朝着臀部一直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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