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词」

——致离世的人们

▷后记(如图)
▷译后记:生活的枝与叶 shimo.im/docs/47kgMggnBbfBGm3V

↓节选

早上八点以前,阿球(我家的猫)晒了太阳,喝了水,喝了牛奶,吃了“北海道时雨”(蟹腿的名字),吐了毛球,又吐了胃里的东西,拉了屎,撒了尿。一会儿工夫,把一整天的事都做了。阿球十八岁。按人类的年龄算是九十来岁。它真年轻。好强。我觉得它真厉害。
我上午去本乡的印刷厂办事,回家路上,在根津的贝类水产店买了“新海苔”,四百八十元。水产店的大叔说,昨天今天气温骤降,这样的早上捞的海苔好吃。他说,我是拌芥末酱油吃的。这样啊,我以前不知道有这种吃法。我没吃早饭就出门了,于是赶紧回家煮米饭试吃。
光是芥末酱油好像有点单调,我想了想,切了葱花。往葱花上滴了酱油,放在热饭上吃,然后把拌了芥末酱油的海苔搁在饭上吃。好像还是有点单调,我吃到一半想了想,做了甜口的炒蛋,把这三样轮流搁在饭上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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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没忘写下来。昨晚(今天早上)做的梦。
我在梦里似乎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是古代的人。头目是个长得酷似五木宽的男人,是个武士,穿着带家纹的黑和服。在他的周围,除了我,还有老人、中年人、年轻人,一大群男的簇拥着他。众人坐在榻榻米客厅里。时代剧。我似乎是个农家女。黑和服被敌人包围。从周糟的氛围推断,像是有人来报仇。黑和服奋力起身,说道,你们要给我报仇啊。他从客厅出去了。他应该是很强的,但不知怎的变弱了,很快就踩着变得皱巴巴的和服下摆回到客厅。接着他磨了刀,又出去了,随即筋疲力尽地回来。敌方的武士头头焦躁起来,想要借一把好刀给这边,可那人却被干掉了,被绞死在院子里。敌人暂时撤退的间隙,我们开始商量对策。用砍刀吧。有个老男人把砍刀磨得极利。为了让砍刀的柄不要松动,我在刀把和刀之间的缝隙缠上了线,密密麻麻的,绑得像西阵织一样。明明应该很着急,我却在慢慢地绑。做这件事的时候,有人喊道,奸细混进来了!我不知怎的就知道,奸细是个男孩,脸上有两道烧伤的伤疤,穿黄色和服。如果让这孩子活着回去,我们用砍刀的战术就会被敌人知道。我去杀他。男孩蹲在屋檐下滑溜溜的红土那儿,背对着我。我用砍刀砍了两下,砍在他的头和背部。他小声喊着“好疼好疼”,仰面倒下,那张脸上并无烧伤的伤疤,而是可爱的玉一样的面孔。但我已经又一次出手,重重地砍了他,想把他躯干上没有骨头的部分一砍为二。我心里有股情绪像瀑布一样,把男孩砍倒了,重重地砍下去。男孩渐渐发不出声音。我把他身上皮肤连着的部分砍开来。然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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