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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五章 诠释系列产品』

5.1 引言
5.2 重复的时代
5.3 一种适度的或“现代”的美学解决方法
5.4 一种激进的或“后现代”的美学解决方法
5.5 披着结论外衣的问题

关注

这种游戏在《夺宝奇兵》的“续作”——《夺宝奇兵之魔宫传奇》——中变得复杂起来。在这里,主人公遇到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巨人敌人。在第一部中,我们根据历险电影的经典范式的期待是男主人公手无寸铁,因而当我们发现主人公有手枪并且轻易地杀死了对手时就会发笑。在第二部中,导演知道观众(他们已经看过前一部电影)会猜到主人公有枪,印地安纳·琼斯也确实赶忙找枪。但他没有找到,观众就笑了起来,因为由上一部电影制造的期待这一次落空了。
上述例子让互文性的百科全书运作起来。我们拥有从其他文本中引用而来的文本,并且对旧文本的了解被——想当然地——看作欣赏新文本之必需。用来分析媒体中的新互文性的一个更加有趣的例子是《E.T.外星人》。其中有一个场景是从外太空来的生物(斯皮尔伯格的杜撰物)在万圣节当天被带到一座城市,并且遇见了另一个角色,后者化装成《帝国反击战》中的尤达(卢卡斯的杜撰物)。外星人有些慌乱,接着就扑上去拥抱他,好像是遇见了老朋友。在这里,观众必须了解很多东西:他们当然必须知道另一部电影的存在(互文知识),但是他们还必须知道这两个怪物是卡罗·兰巴尔迪创造的,以及这两部电影的导演因种种原因被联系在一起(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那个时代最为成功的导演);他们需要的知识,简单地说,不仅仅关于这两个文本,还涉及这个世界和外在于文本的环境。人们会自然而然地注意到,关于文本和世界的知识只不过是可能的百科知识的两个章节,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讲,文本总是提及相同的文化遗产。
这种“互文性对话”曾经是实验艺术的典型特征,并且预设了一个非常复杂的标准读者。相似的手段如今在传媒世界变得越来越普遍这一事实,让我们看到传媒正在继续早已由其他媒介所传达的信息,并且以此为其先决条件。《E.T.外星人》这个文本“知道”公众从报纸或电视上获知了关于兰巴尔迪、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的一切。在这场文本外引用的游戏中,媒体提及的似乎是世界,但事实上只是由其他媒体发送的其他信息的内容。也可以这样说,这一游戏是在“扩张”的互文性上进行的。关于世界的知识(被天真地理解为是从文本外经验中获得的)和互文性知识之间的差别已消失殆尽。我们接下来必须思考和质疑的不仅仅是单独一部作品或系列作品中的重复现象,而且是使得各式各样的重复策略能够生成、可以被理解并在商业上成为可能的所有现象。换句话说,媒体中的重复和系列性为文化社会学带来了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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