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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让我们看一看为什么生活似乎是为了证明幽默所提供的方式是正确的而构建的。
一、现实是虚幻的,并且我们自己同我们应该或想要成为的人不同;
二、社会生活从我们身上强行索要伪装和虚假;
三、生活常常强迫我们以违背我们意愿(意志)的方式行事;
四、即便我们不受制于社会力量,仍然会受制于我们潜意识的力量,后者击败了我们理性和逻辑的预设;
五、因此,我们并非仅仅有一种思维和一种个性,而是有很多;
六、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生活不断变化;是因为我们逻辑的概念形式只是企图在决定性的时刻阻止这种变化,而它们始终把握不住时机,反倒揭示了它们自己的真实面目——不过是面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