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店里的字体设计书,老牌子也从衬线字体转成了非衬线字体,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衬线字体 :0160:
不过helvetica确实蛮好看的

在纸质和高精屏幕的环境中,单个拉丁字母的造型的确更容易辨识。但辨认路牌是要在瞬时阅读少量信息,文字醒目、字母区分度高才是首要需求。许多道路交通标识都采用反光材质,当夜行车辆的灯光照亮路牌时,白色文字的边缘会产生光晕,衬线字体的细笔就极易变得模糊不清,反而是笔画粗度一致的无衬字线体更经得起考验

同样是使用汉字,日本在这方面做过一次大胆的尝试,那就是日本道路公团标准文字体(日本道路公団標準文字,公団ゴシック)。其设计的初衷是“时速100千米,距离140米,判断所需时间在5~6秒”。设计也强调了与常见字形印象吻合,不追求独特细节,使文字简单“呈现”,无须下意识地“解读”。为了突出识别性,字体并没有按照日本的汉字标准设计,而是省掉大量细节、简化笔画,将笔画尽量归纳为厚重的横、竖、45度斜线。
尽管近看有些古怪,甚至乍看会误以为字体过度装饰、不够实用,但这种字形设计在高速移动阅读中的实验效果极好,在日本高速公路上被广泛使用。遗憾的是,日本道路公团标准文字体的字库并不完整,缺字需随时补充,而2005年,日本道路公团的私有化和分拆,也降低了这款字体的使用度。目前,日本高速公路的字体标准也已经全面更换。但毋庸置疑的是,它的实验方法和对文字的探索,对亚洲地区有启示性的意义。

原来是这个字体,特别好看的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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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82年,香港地铁就已经出版了指标规范手册,详细规定不同方向的箭头、购票、出入口、禁烟标识等图文的使用方法和标准,还规定了比例尺、不同信息的风格联系和排版关系。后来,由著名英国设计师约翰·洛伊德(John Lloyd)领衔设计了“机场快线”的形象后,香港地铁完成了整体视觉形象的巩固和设计,包括地铁图、标牌和环境设计等。
据说,在1979年香港地铁通车初期,市民中仍有相当一部分不识字,故而将车站月台的马赛克墙面以颜色区分,方便识别。其配色有几种原则,有时与站名本身有关,如“黄大仙”为黄色,“蓝田”为天蓝色;有时与站名的意境有关,如“乌溪沙”的泥色,“钻石山”的灰褐色和零星的白色点缀;有时也与站点周围的环境有关,如“筲箕湾”“坚尼地城”等靠近海边的站点有很多用蓝色表示,“彩虹”站更是以彩虹色为底色。此外,醒目的红色用来表示大型车站和终点站,如“荃湾”“旺角”“中环”“红磡”等;而邻近车站也采取反差比较大的色彩,避免错识。

尽管如今的印刷技术、创作手法让书籍封面具有无穷的可能性,但还是有不少设计师表示,他们理想中的封面设计依然是纯文字的。即便要使用图像,他们也偏爱抽象、象征、解构等手法创作,避免过于具体的形象剥夺读者的想象。那些用甜美香艳的女孩照片做《洛丽塔》封面的行为,还有许多出版社用电影剧照做封面的手段,就是令他们如坐针毡的反例。

同人本封面(

在开本上,信天翁出版社改用111毫米×181毫米的修长尺寸,不仅接近黄金分割,也便于手持,相形之下,陶赫尼茨出版社的开本顿显矮胖笨批;
作为晚辈的企鹅出版社,其大部分书籍也是111毫米×181毫米的大小,早期书目的封面也以不同纯色区分主题,

所以b6是完美的尺寸,不过b6是128×182,111更窄视觉上更舒服。好像只做过一次111×128左右的尺寸就是第一本,要做成塔罗牌的样子,选了一个较窄的尺寸,高度我记得是182左右来着宽忘了

2007年推出的iPhone对日本市场同样是一场冲击,但直到2009年,日本用户才开始真正大量迁移到这款无法使用红外线传输名片,不能自动识别二维码,也没有地方挂饰品吊坠的直板手机上。原因之一便是在2008年底推出的ios2.2系统由出现了专门为日本地区的iPhone提供的绘文字输入法。这一有趣的特性也逐渐被世界其他地方的人们注意到,并且纷纷通过各种第三方应用程序来解锁它。当苹果公司意识到输入绘文字并不仅仅是日本人的独特需求,从而将其纳入全球ios标准功能时,已经是2011年的ios5.0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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