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ellionbooooom 已确诊,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同意楼上的观点,感觉你朋友没觉得是adhd导致你遗忘了开始想说什么,或许是她还没了解到这个层面?我会和我朋友说麻烦提醒一下我,如果朋友也忘了的话,就试着说回到还记得的地方,通过场景重现唤醒记忆,实在记不清了就想起来再说,也只能这样了,我还想过先用手机敲点记录先,不过好像不太方便就没这么做过。
我觉得不用觉得自己在推卸责任啊,你没有把责任推给她,你只是推给了自己不能控制的adhd,你在努力控制不是吗?或许现在需要想她表达一下自己打算怎么控制?或者再解释一下adhd的影响确保以没有两个人之间没有信息差?
是的其实我就是总在纠结自己有没有被爱,活了那么久最在意的问题就是我有没有被爱...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我到底是怎么能在意到影响学习工作的程度的?...太崩溃了为什么好像别人不会像我这样,为什么只有我会因为恋爱天天以泪洗面,真的是我选的人不够好吗,但我为什么会去这么在意这每一个不够好的人呢,我其实爱的是会被爱的自己,是吧...其实吵到最后我诉求已经从改善关系变成了让对方输,让对方像我一样痛苦,是这样吗...
@Funbill 你就说只要没有政府就没有汉奸了哈哈哈
@MulanPurple 忽然想起这批(本科/大专)大学生应该是从高一到高三都在封校那批人!难怪行为诡异得如此统一...
我发现我无法和健全人在一起,健全人永远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被他严肃的神态语气卡住,不理解你为什么明明有想法但不表达,非要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梳理清楚并准确概括,他永远理解不了你在紧张焦虑的双人关系中大脑是停滞的,无法理解这种无法启动大脑去工作的焦灼无力感,无法理解你只有独处才能感到安全,他只会觉得“你需要一个美式小学老师,你无论做什么她都会鼓励你”,他无法理解你大脑的工作系统早就被摧毁,你早就习惯了否定并扭曲自己的想法去讨好家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安稳地活下来,否则你将会不断地被要求扭曲自己的想法并献祭真实的自我,没有什么语言上的鼓励是能对抗求生需求的,信心不是被鼓励出来的,而是被环境中真实存在的安全因素所引发的。而你的卡机,是健全人眼里的不知好歹。
用来散播攻击性
现实很温柔
欢迎找我玩~
不接受无原创关注
秉持拒绝所有宏大叙事原则,我只吐槽具体人的具体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