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一段豆友摘录的一段话:

波米:“娄烨用这种方式在表达一个事情,疫情彻底地改变了他自己对电影的看法,在巨大的苦难面前,电影本身也变得微不足道了,电影的正片最终退让给了网络视频、张颂文、齐溪、秦昊、黄轩这些专业演员都不如最后李医生自证身份的一张图,不如一个孩子追着救护车奔跑,喊着“妈妈别走”的的短视频。

所以这不是电影的胜利,恰恰相反,娄烨在这个片子的表达是在说电影的失败,回到最开始我们提到的,电影前段的伪纪录片段是非常剧情片的样貌,而后来这样的摆拍影像越来越少,此消彼长的只剩下满屏的素人视频。娄烨也就是在用这种格式的退让,陈述自己的无力感和电影的无力感,摄影机最终被交出去了,交给了大家,交给了所有敢于发声的人,这可能也是这个电影伟大,但却又在戛纳尴尬的地方。

因为后疫情时代的电影节总是挑选各种的电影情书,然后忽唤着电影人,你们摄影机不要停,戛纳今年的开幕片又是法国昆汀穿梭电影次元壁的元电影,而一两年前的开幕片甚至直接就是法国翻拍版的《摄影机不要停》。鸡血够多了,娄烨在用这么一部反元电影告诉你,摄影机或许可以停,持摄影机的人也可以把机器先放下,你们不妨听一听武汉夜空里飘荡过的思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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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可以倾听并理解prompt里伤心受挫的电子羊吗?

“保持愤怒”,还是“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要做激情的奴隶”?

想念一些,曾经可能成为这种最小单位的共同堡垒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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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谷雨那篇文章,最感叹的其实是四个人的友谊,回过头看发现,哪怕经历了这么多不可避免的痛苦,厌倦了学术圈自生产的游戏,踩爆了公共写作的雷区,这些年彼此鼓励着,玩笑着,谁都没有变成委顿认输的中年人。仍然在这个最小单位的共同堡垒之上,向现实投出一颗又一颗偶尔才能听到回响的小石子。

和选择出走相比,选择留在此地同样需要很大的勇气,去保卫脆弱的常识,不能把话语权完全让渡给群魔和伥鬼。


凌晨三点半洗完澡感觉精神又轻盈,终于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然而发现已经是昨天。
拖延的一生:永远在后天做好准备迎接昨天

瓦尔泽的《散步》是那种以前会很喜欢的小说,有友邻的短评说的很准确:与其说瓦尔泽痴迷于散步,不如说他是痴迷于一种短暂介入和随时逃离的状态。

太了解这种状态和对其的迷恋,以至于在许多段落可以预判到将要说出的是什么。也由于太过熟悉以至于感到平淡甚至厌倦(很奇怪地,不是共鸣带来的快感)。频繁的短暂介入和随时抽离,散步,原本作为维持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的途径、感知的触角,现在也逐渐开始失效,仿佛血管里的血液快要流干。

“愚蠢的重复。这里的日常生活就是令人疲倦地不断重演狐狸和鸛鸟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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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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