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盯了那只绿头大苍蝇五分钟之久,等着它落下来。它可不想停下,它只想哼着《丑角》 的前奏翩翩起舞。我手中的苍蝇拍停在半空,随时准备拍过去。一道阳光落在书桌的桌角上,留下一块光斑,我知道这只绿头苍蝇迟早会在那里落脚。但它落下时,我居然没有立刻注意到。嗡嗡声停了,它就落在那儿。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我的左手慢慢地、很有耐性地、一英寸一英寸地移向电话。我缓缓拿起话筒,轻声说:“请等一下。”
我把话筒轻轻放在棕色的便条簿上。那只苍蝇还在那里,发出青绿色的光,充满罪恶。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拍下去。它的残躯飞过半个房间,落到地毯上。我走过去,拎住那只还完整的翅膀,把它丢进废纸篓。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对着话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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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铺了地毯的走廊引向别处,从另一道拱门可以看到楼梯往上延伸进了一个更加黑暗的地方,但又好像伸入一个玻璃砖与不锈钢组合而成的地方一样,闪着微光。
最后我走到一个应该是客厅的地方。窗帘拉上了,非常幽暗,但感觉空间很大。这里的黑暗给人沉重的压迫感,我的鼻子抽动,因为不久前有人在此留下的味道仍久久不散。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黑暗中可能有头老虎在瞪着我;或许是个扛着大枪的家伙,两脚钉在地上,张着嘴巴轻轻呼吸;或许没有野兽也没有人,只是在不恰当的地方有着太多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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