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夫斯对法兰克说了声“你好”,然后关上门。和以前一样,里夫斯的公寓最打动汤姆的地方是宽敞和一尘不染。白色墙壁上挂着印象派和风格更现代的作品,都装在画框里。靠墙有一排排矮书架,摆的大多是艺术画册。此外还有几株高大的盆栽和蔓绿绒。两面大窗正对阿尔斯特湖,垂着黄色窗帘。供三人用餐的桌子已经摆好。汤姆看到壁炉上方仍然挂着粉红色的德瓦特真迹,画上的女人躺在床上,陷入弥留之际。
“换了画框,对不对?”汤姆问。
里夫斯哈哈大笑。“汤姆,你真是善于观察!画框坏了。那次我家挨了炸,掉下来,裂了。我更喜欢这个米白色的框,以前那个太白了。来,行李放这儿,”里夫斯带汤姆到客房,“飞机上没给你们吃东西吧,我帮你们准备了一点吃的。咱们先来杯冰葡萄酒啥的,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