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你从阳台上观看的就是这种游行,记得吧,还一边对你唱:

兹姆来啦,兹姆来啦
雄赳赳的军人”

我突然也记起了这首歌。一切恢复了本来的位置和范围。但是我有点若有所失,仿佛当初我更接近于真实,在我的全新感觉面前具有如此重要性的事,一定堪称历史事件。因此渴望把事件推到非常遥远的过去,让时间的距离赋予它伟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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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误入歧途地迈进一些沙龙,在那里显得像只夜鸟。不错,我所穿的剪裁相当好的礼服、我长长的头发、竖得高高的衣领、欠身的姿势,都引人注目,但我一说话就令人失望。我的头脑很迟钝,至少是根本不会推销自己,所以我不得不保持沉默。每当要开玩笑时,无论是在波雷夫人家、拜涅尔夫人家(这位夫人一点也不蠢),抑或在J子爵夫人家(——啊,X先生,她大声说,给我们朗诵苏利·普吕多姆的《摔碎的花盆》吧。她经常说错别人的称谓和姓名,例如谈到她对英国大画家约翰·伯恩斯的仰慕时,可能说成伯恩·约翰斯。)总之每当要开玩笑时,我总是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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