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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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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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确定?”
“不确定,我不知道自己到达的是什么地方;肯定是头上长了角,嘴巴长在肚子上的怪人所住的地方。我花了数个星期穿越没有尽头的沙漠,穿越一望无际的草原之后,却还是感觉自己被囚禁在某种超出我想象力的东西里。相反,在我的家乡一带,当你在浓雾中穿越树林时,会觉得自己就像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不仅什么都不怕,还有一种自由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连没有浓雾的时候也会出现;你到处走动,口渴的时候就从树上折下一块冰,然后对着你的手指呵气,因为上面已经长满了冻疮……”
“那是什么东西……冬苍?”
“不是,我不是说冬苍!你们这地方并没有这种用词,所以我只好用我自己的语言。那是一种因为酷寒而长在手指和指关节上的伤口,让你觉得奇痒无比,如果你动手去抓,则会让你疼痛难耐……”
“听起来像是很美好的回忆……”
“寒冷确实非常美。”
“每个人都喜欢自己出生的地方。继续说下去。”
“嗯,这个地方从前有罗马人,来自罗马、说拉丁文的人,而不是你们现在自称的罗马人,你们说的是希腊文,而我们称你们为——请原谅我的用词——帝国公民或小希腊人。后来这些罗马人的帝国消失了,罗马只剩下一个教皇,而穿越整个意大利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说着不同语言的各种人。法斯凯特人说的是一种语言,但是才到泰尔东纳,他们说的已经是另外一种。和腓特烈在意大利旅行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非常柔美的语言,比较起来,我们在法斯凯特所说的话,根本称不上语言,简直像是狗叫。也没有人用这种文字记录,因为大家还是用拉丁文写字。所以,当我在这张羊皮纸上面涂鸦的时候,我或许是第一个尝试用我们说的话来进行记录的人。后来我成了一个文人之后,才开始用拉丁文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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