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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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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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里诺向阿布杜问及他上课的时候都在写些什么东西,他的同伴告诉他,阿拉伯文的部分,是用来记录教授上课的时候提到的辩证法,因为阿拉伯文无疑是最适用于哲学的语言,至于其他的部分则是普罗旺斯语。他并不想多说,有一段时间一直避而不答,但是眼睛里却有一种希望对方坚持下去的神情,并在最后揭露他写的是诗词,内容大约是:遥遥远方我的爱,吾心为你痛苦难耐……甜蜜爱情的吸引力,喔,点缀我的心帘,喔,我的陌生人,喔,我的爱。
“你会作诗?”波多里诺问道。
“我是用唱的,我把我的感受唱出来,因为我爱上了一位远方的公主。”
“一位公主?她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看到她——或者应该说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就好像我真的看过她一样——当我在圣地遭到监禁的时候……总之,就是我经历那一场还没告诉你们的事件的时候。我的心燃起熊熊的激情,而我发誓永远深爱这位女士,我决定为她奉献我的生命。有一天我或许会找到她,但是我害怕这一天突然降临。为了不可能的爱而受尽折磨是一件非常美的事。”
波多里诺原本打算像他父亲一样对他说:太好了,你这只笨鸟,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也因为不可能的爱而受尽折磨(虽然他亲眼见过贝阿翠丝,而她的容貌纠缠着他的每一个夜晚),所以开始同情阿布杜的遭遇。
这一段美好的友谊就是这样开了头。当天晚上,阿布杜带着一把波多里诺从未见过,上头绷了多根琴弦,形状像杏仁一样的乐器来到波多里诺和“诗人”的房间;他让手指游走在琴弦之间,然后唱道:
当春天的泉水淙淙
流泻出清澈的歌声
而蔷薇的花朵绽放
夜莺也站在枝头
温柔、甜美、抑扬地
咏唱的时候
轮到我也来唱出自己的歌谣

遥遥远方我的爱
吾心为你痛苦难耐
若得不到你的救助
在甜蜜爱情的吸引下
由心仪的伴侣
在棚下或林间同步
任何良方都无法治愈

既然得不到你为伴
也难怪我精神一直涣散
因为我从来不曾——
见过如此至上的美丽
无论是基督徒
或是犹太人和萨拉森人
因为这是上帝的旨意——
什么人才能够得到你的一点情意

无论白昼或夜晚
我时时刻刻呼唤你
我的灵魂已疯狂无比
我的欲望已遮蔽了阳光
就像荆棘一般辛刺
我在这份痛苦当中痊愈
还有淹没我的泪滴

吟唱的旋律非常甜美,曲调唤醒了未知或昏沉的热情,而波多里诺则想起了贝阿翠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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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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