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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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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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颤抖的手伸进自己的胸口,将他写给她,而她回复他的信件全部都拿出来交给她,一边喃喃说:“不对,我写了很多信,而你,我的皇后,你也给我回了信。”
贝阿翠丝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她接过信纸,开始低声地阅读这些用两种不同的笔迹写成的信件。距离她只有两步远的波多里诺,一边流着汗,一边拧着自己的手掌,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她一定会叫警卫来把他轰出去,他多么希望此刻手上有一把能够插进自己心脏的武器。贝阿翠丝继续念下去,而她的脸颊则越来越红。她拼读这些烈火般的字母,声音也开始跟着颤抖,就好像她正在举行一场亵渎神明的祭典一样。她接着站起来,至少连续两次出现摇摆,至少连续两次她又从波多里诺的身边走开,而波多里诺则向前想要扶住她;接着她用一种轻柔的声音,轻轻地说:“喔,小伙子,小伙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波多里诺再次踉跄地靠过去,从她的手中将信纸拿开,她也踉跄地伸手触摸他的后颈;他把脸转开,因为他没有办法盯着她的眼睛,她则用指尖抚摸他的伤疤。为了避开这种接触,他又把脸转回来,但是这时候她已经非常靠近,结果让他们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为了避免拥抱,波多里诺把双手摆在身后,但是他们的嘴唇已经碰在一起;碰在一起之后,也跟着张开了一点,而这一开,已经足以让他们在那一瞬间,仅仅在持续非常短暂的亲吻那一瞬间,透过半开的嘴唇,轻触彼此的舌尖。
这一道永恒的雷击结束之后,贝阿翠丝往后退开,脸色这下子已经如病痛般的苍白。然后她用一种坚决的目光盯着波多里诺的眼睛,对他说:“看在天堂里所有圣徒的分上,永远都不要让你做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模样,她的口气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成分,好像她就要晕厥过去一样。她的双眼接着变得湿润,然后她温柔地加上一句:“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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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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