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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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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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问及以西结提到的圣殿模式,而他笑着回答:“那些诠释圣典最认真的评论人员,从来都不曾成功地找出圣殿确实的模样。就连伟大的犹太教拉比所罗门·本·艾萨克也承认,如果我们遵照文章的内容,我们就无法了解北边的外厢房位于何处,从西边的什么地方开始,如何向东边延伸等等。你们这些基督徒,你们并不认为《圣经》是源自一个声音。上帝,受赞颂的至圣者,愿他永远受到赞美,当他对先知们说话的时候,他让他们听到声音,而不是像你们那些上了色的书页内容所描述的,让他们看到面孔。声音当然会让这些先知在心中看到一些形象,但是这些形象并非固定不变,它们会熔化,根据声音的调性而改变形状。如果你们要把上帝的言辞缩减为影像,虽然他还是受到赞美,但是你们却冻结了这个声音,就好像结成冰的清泉一般,无法再止渴,让所有的人都在死亡的凝冻当中沉沉入睡。理卡多司铎为了理解圣殿每一部分的宗教意义,企图像个工匠一般地依样重建,只是他永远没有办法成功。那些影像就像梦境一般,所有的东西都不断地改变形状,不像你们的教堂,每一样东西永远依照一定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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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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