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做些什么,我们于是一点一点地学会了使用这个国度的不同语言来表达,从此只要一名俾格米人大叫Hekinah degul,我们就知道他很高兴,而互相打招呼的时候是Lumus kelmin pesso desmar lon emposo,意思就是保证不会向他和他的族人发动战争;如果一名独眼巨人以Bodh-koom来回答一个问题,就表示他并不知道,而努比亚人称呼马匹为nek,或许是仿照nekbrafpfar,也就是骆驼这个字。布雷米人提到马的时候是houyhmhnm,这是第一次听到他们发出非元音的声音,也就表示他们创造了一个从未使用的名词来称呼一种从未见过的动物;西亚波德人祈祷的时候口中念着Hai coba,对他们来说就是‘在天之父’,他们称火为deba,deta为彩虹,zita为狗。阉人在主持弥撒的时候,吟诵Khondinbas Ospamerostas,kamedumas karpanemphas,kapsimunas Kamerostas perisimbas prostamprostamas来颂赞上帝。我们成了彭靼裴金的居民,以至于布雷米人和潘诺提人对我们来说,已经和我们没有什么差异。我们变成了无精打采的一群,波罗内和阿祖鲁尼整天都在讨论真空,就连阿祖鲁尼都说服了贾瓦盖为他介绍一名蓬塞人的木匠,和他一起钻研是不是可以不需要金属,光用木材就可以建造一具他的神奇唧筒。阿祖鲁尼致力于他的疯狂计划时,波罗内则和奇欧躲开,他们骑着马驰骋在平原上,一边梦想着圣杯,一边眺望远方,看看地平线上是否出现左西摩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