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节选
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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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知道做些什么,我们于是一点一点地学会了使用这个国度的不同语言来表达,从此只要一名俾格米人大叫Hekinah degul,我们就知道他很高兴,而互相打招呼的时候是Lumus kelmin pesso desmar lon emposo,意思就是保证不会向他和他的族人发动战争;如果一名独眼巨人以Bodh-koom来回答一个问题,就表示他并不知道,而努比亚人称呼马匹为nek,或许是仿照nekbrafpfar,也就是骆驼这个字。布雷米人提到马的时候是houyhmhnm,这是第一次听到他们发出非元音的声音,也就表示他们创造了一个从未使用的名词来称呼一种从未见过的动物;西亚波德人祈祷的时候口中念着Hai coba,对他们来说就是‘在天之父’,他们称火为deba,deta为彩虹,zita为狗。阉人在主持弥撒的时候,吟诵Khondinbas Ospamerostas,kamedumas karpanemphas,kapsimunas Kamerostas perisimbas prostamprostamas来颂赞上帝。我们成了彭靼裴金的居民,以至于布雷米人和潘诺提人对我们来说,已经和我们没有什么差异。我们变成了无精打采的一群,波罗内和阿祖鲁尼整天都在讨论真空,就连阿祖鲁尼都说服了贾瓦盖为他介绍一名蓬塞人的木匠,和他一起钻研是不是可以不需要金属,光用木材就可以建造一具他的神奇唧筒。阿祖鲁尼致力于他的疯狂计划时,波罗内则和奇欧躲开,他们骑着马驰骋在平原上,一边梦想着圣杯,一边眺望远方,看看地平线上是否出现左西摩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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