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埃马努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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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他们差一点杀了我
杀和屠杀或宰杀我几乎会写拉丁文并不是我不懂拉丁文因为我用一本拉丁文书学会识字所以有人对我说拉丁文我懂但是问题在写字我不会写对话
该死我一直都不知何时应该用“equus”或“equum”我一直弄错我们那边的马永远都是“caballus”我从来不会为了没人使用“caballus”或“kaval”而犯错根本不用写字因为没人懂
不过这次还好这些条顿野人没有动我一根头发因为一些士兵刚好过来大叫走吧走吧我们重新开打接着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骑兵跑一边摇旗的侍从跑一边还有号角声和高如布尔米亚的树木像推车一样移动装有石弩的箭楼还有人背着梯子以及用汤勺类的东西投掷大石块他们头上箭如冰雹一般落下德尔东纳人从墙后投掷的标枪也从我头上咻咻飞过真是一场混战
我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躲了两个小时一边念着救救我圣母马利亚接着一切平静下来口操帕维亚语的人从我身旁跑过一边大叫他们杀了许多德尔东纳人看来像一池血塘他们就像五月天一样快乐因为这会让德尔东纳人学会和米迪欧兰尼恩人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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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一道朦胧的光线,这时我来到了抵达时曾经经过的那一处往上开口的深井。当时夜色已经降临,在我的头上,我居然奇迹般地看到了照亮我四周并在死人的脸上映照出银色光芒的月亮。或许他们打算告诉我,死神在你的脚跟上吹风的时候,你躲都躲不掉,所以我停了下来。我看到‘诗人’跟了上来,他用左手遮住眼睛,不想让自己的视线接触这些意料之外的东家。我抓住其中一件破烂的衣物,用力一扯,一具尸体跟着倒在我和‘诗人’之间,扬起了一片灰尘,以及因为触及地面而分解飞散的衣服碎片。这具尸体的脑袋脱离了身体,滚到这个追兵的脚边,并在月光下对他露出可怕的笑容。吓坏的‘诗人’顿了一下,接着他一脚踢开那颗脑袋。我从另外一边抓住另外两具尸骸,朝他的脸推过去。把这些死人给我拉开,‘诗人’大叫,而鳞片般的干燥皮肤这时候飘扬在他的脑袋周围。这样的游戏我不能一直玩下去,我会被逼出这个光亮的地带,重新陷入黑暗。所以我抓住那两把阿拉伯匕首,笔直地让刀锋像舰首一样伸到我的面前。‘诗人’朝着我扑过来,两手举起他的剑,准备把我的脑袋砍成两半,但是他砍中了两具尸骸之一。尸骸滚到他的面前,让他朝着我的身上摔倒,我也因此跌在地上。我用两只手肘撑住我的身体,而他在跌倒的时候松开了手中的剑……我看到他的脸孔压在我面前,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靠着我的眼睛,我可以闻到他的愤怒:一头用獠牙咬住猎物的野兽所发出的呛味,我可以感觉到他掐住我脖子的双手,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本能地举起两只手肘,将两把匕首刺进他两边的肋骨。我听见呢布碎裂的声音,而我可以感觉那两把匕首的刀锋在他的内脏之间交会,接着我看到他的面孔开始褪色,一道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我不记得自己如何挣脱他的压迫,我让匕首留在他的肚子里,然后摆脱他的重量。他滑落在我的身边,睁大眼睛盯着上面的月亮,然后就这样丧了命。”
“你这辈子杀掉的第一个人。”
“愿上帝也让他是最后一个。他是我年少时代的朋友,也是我四十多年来千百次冒险的伙伴。我想要掉眼泪,接着我想起他所做的事,又想再杀他一次。我吃力地站起来,我已经没有壮年时期的敏捷,而我却等到现在才开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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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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