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探究每一个行为的最深层的含义和原因的批评用在一个人身上很合适,但用于诠释一件艺术品则很危险。绝对而彻底的分析使得艺术走向虚无。因此,当芒福德先生在诠释梅尔维尔时——分析他的哲学、心理、宗教和性生活——他写得很好,但当他继续去诠释梅尔维尔的诗歌,就没有那么成功了。因为你在“诠释”一首诗时只能将它归结为譬喻——好比吃苹果是为了它的果核一样。就像古老的丘比特与赛姬的传说那样,有时候不要寻根问底会比较好。

——「评刘易斯·芒福德的《赫尔曼·梅尔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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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结尾的诗句有一个很长的譬喻:
荒凉的平原,
塞里卡纳平原,中国人在那里
乘风扬帆,藤制的货船轻快出发。

这句话独特的魅力在于,它唤醒了对古时古地的缅怀,几乎就像肉体上的疼痛一样真切,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喜欢拿它来折磨自己。或许这是一种有害的情感,但我们都对它很熟悉,如果一本行记没办法唤醒这种情感,我们不会认为它是一本好书。

——「评卡尔·拉斯旺的《阿拉伯的黑帐篷》、劳伦斯·格林的《神秘的非洲》、威廉姆斯的《在最光明的非洲和最黑暗的欧洲》、埃里克·穆斯普拉特的《入乡随俗》、爱德华·亚历山大·鲍威尔的《飞一般的奥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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