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探究每一个行为的最深层的含义和原因的批评用在一个人身上很合适,但用于诠释一件艺术品则很危险。绝对而彻底的分析使得艺术走向虚无。因此,当芒福德先生在诠释梅尔维尔时——分析他的哲学、心理、宗教和性生活——他写得很好,但当他继续去诠释梅尔维尔的诗歌,就没有那么成功了。因为你在“诠释”一首诗时只能将它归结为譬喻——好比吃苹果是为了它的果核一样。就像古老的丘比特与赛姬的传说那样,有时候不要寻根问底会比较好。

——「评刘易斯·芒福德的《赫尔曼·梅尔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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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说梅拉特小姐的文风很“女性化”——对于能够徒步骑马穿越中亚的女人来说,她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柔弱性别,如果真有柔弱性别这种事情的话。但她的态度更加被动,思想性没有那么突出,而且更加宽容。或许她是最完美的旅行家,那种希望旅途一直不会结束的人,对横穿空旷的草原和行经荒废的庙宇比在家里写书更感兴趣,但与此同时,保持着一个文明人在荒野中的疏离感。
“我只是在延续我在俄国突厥斯坦的旅程。我熟悉了骆驼的味道和它们反刍时臭烘烘的气息。我们在灌溉地点休息,我见过收集粪便当燃料……我了解夜晚的静谧,当你的眼睛经过一天的风吹而发疼时。我喜欢原始的生活方式,重新让我将吃进去的每一口食物都化为切实的满足感。”
能够忍受这一切并去欣赏它是一种非凡的天赋。这种人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去周游世界,只有他们能在边远的国度旅行,而不会在这个过程中感到失望。当然,他们的秘密一部分在于强健的身体,但不能说他们坚强绝情。如果你在旅行时要求过得舒服,那是最要命的,那只会意味着曾经充满魅力的名字勾起的回忆只有臭虫和无聊。

——「评埃拉·梅拉特的《禁断之旅》,由托马斯·麦克格里维从法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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