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阿曼达、玛格丽特、芭芭拉

致你:
如果我从未见过你
我从不知晓你
而我见过你
我知晓你
我爱你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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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个头很大的母火鸡用它那角质的大爪子紧紧抓住浑身泥污的同类,将其按在地上,另一只母火鸡则猛啄它裸露的脖子和脑袋。地上的母火鸡尖叫着,眼神狂乱地看着这些发动攻击的自己人。
基娅跑进空地,挥动手臂:“你们干吗?走开。停下!”火鸡群四散跑入灌木丛,扇动的翅膀带起更多尘土,有两只笨重地飞上了橡树。但基娅来得太迟了。那只母火鸡瞪大眼睛,软软地躺在地上。血从它皱皱的脖子上涌出,蜿蜒流进泥里。
“嘘,走开!”基娅赶走剩下的火鸡,直到它们都四散逃开。但它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跪在死去的母火鸡身边,用一片美国梧桐叶盖住了它的眼睛。
看到火鸡后的那天晚上,她吃了剩下的玉米面包和豆子,然后躺在门廊小床上,看月亮照着潟湖。突然,林子里传来声音,正在向棚屋靠近,听上去紧张而尖锐。男孩,不是男人。她笔直地坐起。棚屋没有后门,要么现在出去,要么他们进来的时候还坐在床上。她像老鼠一般迅速溜到门口,就在这时,蜡烛出现了,上下晃动,烛光在光晕中抖动。太晚了。
声音变大了。“我们来了,湿地女孩!”
“喂,你在吗?失联小姐!”
“给我们看看你的牙!看看你的沼泽草!”一串笑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在门廊的半堵墙后面蹲得更低。五个男孩,十三四岁,跑过院子,手中的烛焰疯狂晃动,然后彻底熄灭了。他们停止交谈,全速跑到门廊,在门上留下手印,发出拍击声。
每一掌都在母火鸡心上刺下一刀。
靠着墙,基娅想哭,但屏住了呼吸。他们可以轻松破门而入。用力一推,就进来了。
但他们退下台阶,跑回树丛,如释重负地大喊大叫——活着逃离了湿地女孩、狼孩,一个连“狗”都不会拼写的女孩。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回到安全地带,但他们的话语和大笑穿过树林传了过来。重新燃起的蜡烛在林间跳跃。她坐下,看向岩石般沉默的黑暗。感到羞耻。
从此,只要看到野火鸡,她就会想起那天和那个晚上。不过树桩上的尾羽让她很高兴。她知道,游戏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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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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