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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四章 小世界』

4.1 虚构的世界
4.2 空空荡荡的世界vs.满满当当的世界
4.3 技术性方法vs.隐喻性方法
4.4 为什么可能世界对于虚构理论是有用的
4.5 小世界
4.6 建立小世界的条件
4.7 合作的意愿

关注

一个关于不可能的可能世界的视觉例子是彭罗斯那个著名的图形(参见图4.2,这个图形成了诸多不可能图画——如埃舍尔的版画——的原型)。乍看起来,这个图像是可能的,但是,如果我们按照其空间导向的轨迹顺着线条走下去,就会发现行不通了:这种物体会存在的世界或许是可能的,却肯定超乎我们的想象力,不管我们决意多么灵活化和浅层化都无济于事。我们从不可能的可能世界获得的快乐是由我们逻辑和感知上的失败引起的——或者说是由揭示其自身对描述不可能的无能为力的“自我显露式”文本带来的(Danto,1988;Régnier,1988)。
一个不可能的世界是由呈现一个故事为何不可能的话语展示出来的。不可能世界提及的不仅仅是不能想象的事物。它还要建立其自身不可想象性的最根本的条件。彭罗斯的图形和罗布-格里耶的小说都作为视觉或语言文本成就了物质上的可能性,但它们所关涉的是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视觉上不可能的可能世界和语言上不可能的可能世界之间存在着差别,原因是在由线形文本表意执行的合作吸引力中的不同策略。一个视觉幻象是一个短期的过程,因为视觉符号都是放在一起从空间上展示的——而对于文字语言来说能指的时间(或空间)线形加大了辨识不连贯性的难度。彭罗斯的图形马上就能被感知为一个整体,这样就激发了一种直接的、分析性更强的扫描,其不连贯性也就能被一下子识别出来了。相反,在一个语言文本中,按线形和时间顺序(一步一步)进行的扫描使得对整个文本作全局分析更加困难——这需要长期记忆与短期记忆之间相互作用。因此,在语言文本中,在不可能的可能世界所展示的矛盾实现之前,在许多页文字中再现这样的世界在浅层意义上讲是可以想象的。为了使这种不平衡的感觉更加扑朔迷离,这些文本可以使用各种句法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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