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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一般来讲回路系列是出于商业目的被设计的:事关如何保持系列的活力,以及避免人物自然衰老的问题。不是让人物进行新的历险(这意味着他们会不可避免地走向死亡),而是让他们不断重温自己的过去。这种回路解决方式所产生的悖论早已成了无数戏仿的靶子。人物的未来是狭小的,而过去则是无限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们的过去中都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呈现在读者面前的神话般的现在。哪怕活十次都不够经历小孤儿安妮在她人生头十年(也是唯一一个十年)所经历的一切。
螺旋是系列的另一种变奏。在查理·布朗的故事中,显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每一个人物都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他或她的标准行为。尽管如此,在每一幅漫画中,查理·布朗和史努比的性格都得到了丰富和加深。但这种情形既没有发生在尼罗·沃尔夫身上,也没有发生在斯塔斯基和哈奇身上:我们仍然对他们的新历险感兴趣,但是关于他们的心理、习惯、能力和道德立场,我们早已知道了需要知道的一切。
最后,我想补充的是,在电影和电视中,系列性形式与其说是由叙事结构激发的还不如说是由演员本身的特性所激发的:约翰·韦恩或杰里·刘易斯(即便不是由名导演导戏)总是能够在某一类型的电影中成功。作者试图创作不同的故事,但是公众永远(很满意地)认可乔装打扮过的同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