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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九章 乔伊斯、衍义和符号学』

9.1 引言
9.2 乔伊斯作品中的符号学问题
9.3 双关语和无限衍义
9.4 乔伊斯和百科全书
9.5 早期的耶稣会符号学
9.6 解构主义的诱惑
9.7 关于乔伊斯的最后一点八卦

关注

《芬尼根守灵夜》之所以成为无限衍义世界令人满意的意象,正是因为它是具有自身价值的文本。一个开放的文本总归是一个文本,可以引发无限的解读,但也会不允许某个特定的可能解读。说出对文本的最好的诠释是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说出哪些诠释是错误的则是可能的。在无限衍义的过程中,当然能够从任何一个节点到任何其他节点,但是路线受到被我们的文化史合法化的连接规则的控制。
每一条短回路都隐含着一个文化网络。在这个网络中,每一个关联、换喻、推论关系都可以被展示出来并得到证明。无限衍义的过程通过让说话者自由地建立大量的连接从而创建他们的文本。然而文本是一个有机体,是一个内在关系系统,能够实现某些可能的关联而阻断其他的关联。在一个文本产生之前,每一种文本都可能被创建。在一个文本产生之后,有可能让这个文本说很多东西——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潜在地说无数的东西——但是不可能,或至少从批评角度是不合法的,让它说它没有说的东西。比起作者想要它说的东西,文本常常能说更多的东西,但是要比许多无节制的读者想要它说的东西少。
独立于作者所声称的意图的是文本的意图。但是一个文本只是作为一个实在的对象而存在,作为一个线形文本表意而存在。可以说文本的意图只是一部分读者猜测的结果。读者的主动性基本上在于对文本的意图进行猜测。一个文本是为了造就其标准读者而构建的工具。这一标准读者并不是那个得出唯一正确猜测的读者。文本可以预设一位有权尝试无限猜测的标准读者。但是无限的猜测并不意味着任何可能的猜测。
如何证明一个给定的诠释猜测即使不是唯一正确的猜测也至少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猜测呢?唯一的办法就是看它是否同文本协调一致:对文本的某一部分进行的任何诠释如果被同一文本的其他部分认可了,那么就是可以接受的,反之则必须摈弃。从这个意义上讲,文本的内在一致性控制着读者难以控制的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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