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https://shimo.im/docs/5rk9KYpdalsddW3x/
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原则上讲,我们谈及生活的唯一方式就是幽默,因为幽默是对期待秩序的不断破坏,生活本身就是喜剧性的。但是如果人们理解了这个原则,就只会赋予生活以形式,从而重复艺术一直在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