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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对于皮兰德娄来讲,幽默作家(以及广义的艺术家)所特有的东西就是他不再知道置身何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本人的迷惘和良知的犹豫不决:“幽默作家当然对现实大为不悦!一旦他稍稍喜欢它,他的反思将马上干涉这种愉悦的体验并且破坏它。”但这一皮兰德娄式的定义也可以这样表达:“幽默作家不可能把生活定义为幽默。一旦他要把它定义为幽默,他的反思将会立刻干涉这种定义并且把它破坏掉!”
对于反思,皮兰德娄说,“它会潜入每个地方,打乱一切:一切形象、一切情感”。那么,幽默为什么不也是这样呢——作为“对反面的伤感”(也作为“理解”、“嘲笑自己的思想”以及“嘲笑自己的痛苦”的能力)的幽默?但首先,对于皮兰德娄来说,什么是生活?我知道不应该提出这种愚蠢、幼稚、浪漫的问题,这或许与在卡杜奇的诗歌中可怜的吕德尔提出的问题相呼应。我必须说这个错误不是我犯的,而是皮兰德娄犯的,因为这个问题是在他的文章中提出的(当然不是在他的戏剧中,在其中他观察正在试图给生活下定义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