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血淋淋的
甚至实施的时候还会惊讶人体的坚实程度,明明每次割都在逐步增加力道了,但是到最后都没流血。(不经意间一张纸留下的血口都容易多了)可能那时候有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原因,没有破坏到毛细血管那层
一些血淋淋的
有时候真的很想在脑海中杀掉什么东西,或者反过来被什么杀死。不过总归是安全的臆想。真正的实施在大学对着自己胳膊背面划出浅浅一条痕迹的时候就已经是极限了,然后转而猛扎一个苹果并吃掉。一边扎一边思考这样的力度如果实施到一块肉上会是什么结果。唯一悲催的就是那之后发现自己是疤痕体质,而且这个位置挂到什么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反而显得很可疑
不过这种之后验证的说法,是否也说明我把自身行动当成一个黑匣子去逐步解明,而非强力观念驱策下的木偶呢。倒是碰到另一个人会用“我会……我要……”之类的用词来讲对状况的预想来着。不过会用黑匣子来比喻,说明我对自己的认知可能还是挺混沌的吧
一个小陶土罐,这里是敲击罐壁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