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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Sisyphe:"Absurdity is king, but love saves us from it."
L'Absurdité règne et l'amour en sauve.(荒谬当道,爱拯救之)
今年生日收到的祝福,很适合放在这个赛博魂器里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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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只有dead没有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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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看图书馆的读者荐购和借阅记录,很有意思,看看大家最近都想读什么书在看什么书。今天一搜《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发现在馆的五本都被借走了。

在计划申请进度和想开发idea之间,选择了找一部电影看

看到某期播客的标题:“人人都渴望表达,谁还在倾听”
点进评论一看:“AI会认真听➕认真回答”

我们没有在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时间才算真正地度过

天呐!在读朋友送的夏宇诗集,读着读着感觉好熟悉怎么脑子里开始唱起来了,发现是王祖贤《你是雾我是酒馆》(之前听陈婧霏翻唱过!)——原来歌词竟然是夏宇的诗,这么美丽的词竟然是拼贴诗!这一小册的诗都是《腹语术》剪了打碎重组的

埃科:人类行为的根本动机并不是性欲,而是感到自己很重要。

读何伟的新书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不是预设的读者( “这也可以写?”“这还需要额外解释吗?”),这本书也不可能有中文译本。

他的身份允许他足够近地体察这个系统,但同时又拥有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不必成为这个体制的一环的自由 。这种置身其中又不必躬身入局的身份是很少有因而很独特的,也正是这种微妙的身份和临时的特权使他的写作很特别
——今天想到,这种微妙的临时在权的身份,跟之前那个大学教授挂职一年公务员的处境非常像(《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

“慢半拍”在这里只是一种说法。但是,我慢的原因是我脑子转得快、想得多。一般人能从一想到五,我劫能想到五百,这样反而显得我反应慢了。久而久之,我就给身边的人造成了沉默寡言、反应迟钝的印象。这进而还导致了我的另外一个问题,不合群。如果想法能够被人看见的话,他们就会知道我是一个活泼开朗积极热情的人。

(在小说里找到我的分身👆)

昨天在安溥手写国庆祝福的词条下看到很多感叹终于可以放心看巡演、摇旗呐喊根正苗红的评论。一时分不清有些是反讽还是真心。读很多叫她“学姐”的粉丝的评论,想到之前那篇写坂本龙一的的稿子,标题用了他自己的话“我很悲哀,因为年轻人不再抗争了”:
坂本龙一被塑造成资本主义音乐世界宠儿的过程,也是他的左翼色彩被冲淡的过程。我们今天看关于他的宣传稿已经很少看到左翼色彩,看到的永远是名人逸事、天赋卓绝,还有他和贝托鲁奇、邬君梅的有趣交往。

是的,这些很有趣,可真实的坂本龙一,那个真正带刺的、复杂的坂本龙一被简化了。他的左翼思想行塑了他的音乐,可人们提起他的音乐,却避而不谈来源,说起他对世界和平的支持,却不怎么说他年轻时激进左翼的姿态,这恰恰呈现了这个时代资本主义叙事的狡猾之处。左翼被污名为不切实际的空想主义者,但在这种叙事中,左翼的复杂性被掩盖,左翼建设性的一面被忽略。这背后,是后革命时代左翼的困境,也是保守主义价值观回潮所伴随的话语分配与控制。

坂本后期的形象变得温和,对公共事件的关注也较之以往大幅减少,固然有他本人年岁渐长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是昔日的叛逆新人,而是一个毫无疑问的音乐偶像,一个万千东亚少女崇拜的符号,他的一举一动关乎的不再是他自己,还有他的团队、相关利益方的利益,以及歌迷们对他的喜爱。实际上,坂本声援环保、批评特朗普,在当下的舆论场都是非常政治正确,不会影响别人对他的喜欢。

于是,那个刺耳的坂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和的坂本,一个大家都喜欢的坂本。音乐偶像顺理成章,过往的革命却已被尘土掩埋。这是一个左翼音乐家的荣耀,却也是他的无奈。当他的音乐破坏性被稀释,他离自己的初衷,恐怕会渐行渐远。尽管,他还是自己。但岁月给他的判词是:很多事你已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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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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