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我的目光落在我爱人的性上:
我们对望,
我们讲黑暗话,
我们相爱如罂粟和记忆,
我们睡觉如海螺壳里的酒,
如月亮血光里的大海。

——《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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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弗兰索瓦而作的墓志铭

世界的两扇门
敞开:
在双夜里
被你打开。
我们听见它们砰砰作响
带着那不确定的事物,
带着那绿色的事物进入你的永远。

1953年10月

p.s.策兰的第一个儿子在出生后数日内夭折。费尔斯蒂纳说,这首诗是策兰唯一在出版时注明写作日期的诗,并说新生婴儿的死亡“打开了进出生命的通道”。费尔斯蒂纳在另一处又说:“生之门和死之门可怕地紧挨着。”莱文说,诗人本人似乎悬挂于当前“两重深渊式”的“双夜”,成为“既是一个孤儿又是一个无子之父”(孤儿指策兰很早失去父母)。安妮·卡森说,在诗的结尾,我们无助地望着生命的绿色形容词消失,永远地隐入一个永久的副词——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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